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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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不到手下的触感有多好,全身的神经元都为爱人交融的身体而存在。

     女性当真慷慨,从性爱中得到愉悦,便汩汩流出丰沛的爱液,浇灌着两人的身体,让摩擦更加舒适持久,彼此都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每回她这条河流逢着汛期,希让慈从胯部到腿根便皆是水漫过的痕迹,他爱惨了她这一点毕竟女人舒服不必用上面那张嘴说,下面才是最官方的发言。

     希让慈喜欢自下而上看她高昂的颈项,也喜欢听他轻启的红唇里哼出高低不平的呻吟。

     太美了。

     这张自己睡过十几年,承载他因荷尔蒙催发出那样多奇怪又飘渺梦境的木床,竟然见证了他们有史以来最亲密的一次性爱。

     屋内陈设一如当初,眼前的人也一如既往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她替他在梦开始的地方,又谱写了一场最完美的真实。

     曾经,他的生日始终笼罩着父亲忌日的阴霾,晨起吃完一碗长寿面,奶奶和爷爷便会领着他给从未谋面的父亲上香烧纸。

     生日快乐和忌日哀愁交织,他从记事起就很难在这一天得到真正的快乐。

     可今天,他好像为自己找到了新的,值得铭记一生并且想到便觉得幸福和愉悦的纪念意义。

     戚林漪陡然被人拥住,两人皮肉紧贴,心脏也挨靠得更近。

     “咚咚……咚咚……” “你相信我吗?戚林漪。

    ”毛茸茸的发根像他的嗓音一般,蜇得她心里痒痒的。

     做爱时候说的任何话好像都可以突如其来、没有意义。

     但知情知趣的人仍然句句有回应。

     “相信啊……”戚林漪摸摸他的头,觉得他这般反差很可爱。

     下半身明明在有力耸动着,上半身却如同犬类撒娇一般埋在自己颈窝。

     娇弱者进犯,强势者示弱。

     戚林漪身体和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埋着的头颅缓慢抬起,不知是不是戚林漪的错觉,希让慈眼眶有些红。

    她侧头看了看,有些了然嗔怪道:“都被带子磨红了,不知道避开么……”边说,边伸手抚摸他眼尾。

     手被捉下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