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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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抱手靠门站着,朝出口方向一点,“行,你们走吧。

    ” 刘大搓一搓手,欲言又止地看郁晚几眼,转身离开。

     刚走出几丈,他又停下来回头去看,那郁姑娘正在麻袋前蹲下身。

     “怎么了哥?”刘二问。

     刘大没理他,提了声音朝郁晚说话,“郁姑娘,我二人卸惯了货,方才收劲儿快了些,不知磕着人没有。

    ” 刘大这一说,刘二也紧绷起来。

    万一摔个三长两短,再厉害些摔没了性命,这挣的钱还不够赔的。

     只见郁姑娘甚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没事,你们走吧。

    ” 兄弟俩对上一眼,看来这郁姑娘对自己丈夫也无甚情分,半分不在意他的安危。

     “那您记得快些给他解开透透气儿,别憋着了!” 刘大说完便拉上刘二脚赶脚地快步下山,生怕被讹上。

     郁晚在麻袋前蹲了半晌,伸手摸了摸,还有热乎气儿。

     恶人祸千年,就知道闵家的人命硬。

     只不过闵祥安生得肥头大耳、五短身材,儿子却瘦长细溜的。

     余光里那俩粗壮的挑夫已经没影儿,郁晚转了几转手指松快筋骨,两手蓄满劲儿,用力一抓一托,这需两个壮年男子合力扛上山的麻袋便稳稳夹在她肋侧。

     她一手夹着麻袋,一手掏出钥匙开门,“吱呀”一声,木门在满山幽寂中发出沉闷又浑厚的声响,似是在宣告主人归来。

     庭院中的风豁豁拂面,带着久无人住的腐朽气味,月光映着天井的青砖地面,雨水浸泡过后,砖缝里生了青苔和杂草,长势嚣张的已高及人膝。

     郁晚朝四周看了几息,三个月不在,当是没人擅闯。

     她顺着左侧走廊过去,推开一扇门,夹着麻袋的胳膊一撂劲儿,肋侧的物件便打着翻儿地落地,在木地板上砸出“咚”地一声重响;与此同时,若是不练武、或耳朵差劲些的人便难以分辨出,那声落地闷响下,还夹杂着一声不慎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