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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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宵...闵宵...要到了,狠狠肏我!啊...” 他蓄足力气,腰上深深一挺。

     “哈...” 幻梦延伸至现实,闵宵猛地睁开眼睛,入眼一片漆暗虚无,身下挺进的不是温热湿润的阴穴,而是覆在他身上的寝衣与薄被。

     闵宵手背搭上额头,触到一片湿汗,口中喘息湿热,他静静躺着,兀自懊恼地缓和。

     他梦见她了,在梦中依旧与她做那事。

     简直...不可理喻,不知廉耻。

     夜深的时辰,院中已无人声,盈盈皎月越过屋檐洒下清辉,窗纸上浅浅映着树枝的乱影,偶有飞虫迷路,撞在上头弹出一声轻响。

     闵宵心里空得厉害,那般小的动静也入了他的耳中。

     喘息平复,他撑手坐起身,掀开薄被,视线落在腿间那处顶起的鼓包上,轻薄的寝裤裆部印出一滩湿润的水渍。

     闵宵眉间蹙起,翻身下床。

     出门途中路过一方桌几,余光掠过,他脚步猛地一顿,视线转向那只他醒来后在身上发现的多出的钱袋。

     抽绳松开,倾囊倒出,零零碎碎的银子在桌案上排开,不多不少,整整七两。

     闵宵指尖蜷紧,心里蕴出怒意,越发地旺盛,似要燃烧周身。

     她当他是什么? 一两的价买他一日么?! * 廊州夏日酷暑非常,到了五月出头便热得受不住,远山晒得仓幽,近些的草木烤得叶片干枯发皱,富贵些的人家去到山庄避暑,或是在家中备了冰降温,乡土人家停不得劳耕,但也会避开日头最毒的时段,起清早或赶日落的时辰。

     闵祥安畏暑,加之生得肥胖,到了夏日便煎熬得厉害,出趟门要淌一身汗、冒一层油。

    府里人都知晓,主子不爱出门,故而铺子里的生意都让手下人带入府中来办。

     “老爷,宵公子在外头请见。

    ” 闵祥安习惯了管家禀告手下做事的人在书房外侯着,应承的话刚到口边,让他及时勒了缰绳。

     “他来做什么?”闵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