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见他打这条领带,是拿它缚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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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实验做得烂心下正生气,庾佑之却突然发来消息,说要接她今天过去。

    外面在下雪,女孩子沉着脸,带着装有自己实验报告的书包坐进车中。

     庾佑之见她坐在后座,就问:“怎么不坐到前面来?” 褚楚回答得硬邦邦:“实验没做好的人配坐吗,我不配,我就在这儿坐着。

    ” 庾佑之见她气得像个河豚,心下泛起了瑰色的痒,他指腹贴过方向盘的皮面,轻缓开口:“褚楚,给个面子?” 褚楚被他说得心烦意乱,怒道:“面子,我没有面子,我的面子还不如鞋垫子!” 庾佑之被她一下就逗乐,开车到了公寓车库。

    男人熄了火,下车到后排开门进去。

     褚楚气焰顿时歇了,抱紧自己的书包:“叔叔……” “这会儿叫叔叔了?” 庾佑之松了松领带,把它扯下来,而后脱下外套,将其和褚楚的书包丢到了前面。

     褚楚想用自己以前在武馆学的方法反抗,却几下就被庾佑之按住。

    男人一边开口,一边慢条斯理把她的手腕用领带绑在前座头枕下边:“褚楚,你这点把式,我入伍半年的时候就能收拾你。

    ” 褚楚被他抱坐在身上,臀下压着上挺的物什,手在头顶被缚住。

    周围尽是黑暗,只有前边驾驶座一点光,照得庾佑之眼里仿佛带了点邪性。

     “绑我干嘛……” 她竭力乱扭挣脱,腿上除了内裤只穿了条裤袜,丰腴肉感的屁股蹭在男人腿上,很快就扰乱了他的呼吸。

     庾佑之凑近舔咬她的脖子,湿漉漉的吻一路往下,低声道:“给野猫剪指甲。

    ” 褚楚被他舔得想哭:“你屁……” 庾佑之喜欢听她带了哭腔的声音,变态一样存心折磨她,毛衣被撩起来,他大手揉着盈而满的乳肉,下身一下下磨她的小穴。

    那里很快渗出了水,男人把她的裤袜和鞋子脱掉,使得她裙下只有一片软嫩的肌肤。

     车内空调暖烘烘吹着,她的腿被男人分开,只觉得穴中酸痒,由于连可以蹭的东西也不被男人允许有,褚楚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流了多少水。

     她刚开始手还在绑在头枕上乱拍,不肯服软,后来就紧紧抓在那上头,哭着求他再快一点儿,因为庾佑之捧着她的臀,脸深深埋在里面。

     是在舔穴。

     上一次见他打这条领带,是缚住了她的手在给她舔穴。

     她那天被男人弄到高潮也是在车上,车内铺的柔软地垫被她的水和体液淋得惨不忍睹。

    庾佑之见她彻底软成带粉色包装纸的棉花糖,才把她的手解开抱进怀里。

     …… 褚楚越想脸越红,庾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