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狰狞龙根肏哭肏射:龙茎成结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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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盔弃甲,连狼狈逃亡的余地都没有,并在短短十几下奸淫里,就被生生压榨出精液。

     就连眼泪,也被这一根凶器凿出,从眼里滚滚涌出,在脸上乱七八糟地流着。

     “白焰——慢——别——不要——” 高潮中,少年这样哭叫着,被奸淫到凄惨的红肿后穴痉挛着抽搐,下意识地试图咬紧了在里头横行的孽根,又被白焰堪称暴戾地肏开,甚至加速、加力地肏弄。

     肏干着少年的男人一话未回,在少年哭叫着熬过高潮后,又恢复原先的节奏,如常地肏干着少年,在不应期里碾着少年的前列腺,硬生生将少年肏到勃起。

     “呃啊……呜……白……哈……白焰——啊啊……白焰……呃……白焰……啊呜……白啊——嗯啊……白焰……” 赤月完全应对不过来,也从没应对过这样的白焰,只能混乱而狼狈地哭着,在白焰给予他的浓烈快感,在被肏地哭喘和大叫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喊着男人的名字。

     像只没断奶的奶猫。

     他每次喊男人的名字的时候,便能回应似地,收获一记重而狠地肏干。

     被肏着的少年,在这一记又一记凶狠的肏弄下,被干得越发狼狈,却紧攥着被褥,满脑子只知道去反复地哭叫着罪魁祸首的名字。

     可怜到极点,又欠肏到极点的模样。

     明明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做事,即使是挨肏,和他最多就是一副商量语气,像自己和他的地位差不多高似的,半点尊敬都没。

    不会讨好卖饶也罢了,还喜欢各种找茬对骂……性子偏也还不算别扭,喜欢自己喜欢到了极点,就争着什幺一样地来和他讨肏。

    但喜欢被他抚摸身体、被他揉脑袋这些事,又从不肯说。

     白焰听着少年在性事中乱叫着他的声音,又想,想这些做什幺,反正自己已不可能饶过他。

     他紧抓着赤月的腰,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地狠狠肏着。

     在确定少年的后穴不会被自己的性器撕裂后,对少年一向温柔克制的面具便被他撕开扔掉。

    被自己积压克制多年的、压着少年狠肏猛干的欲念被解开限制,在少年和他说着接受、说着你放马过来、在他的责打下又疼又爽地叫着、露出想自己用力揉捏他乳头的表情、试图张嘴将他手指含入他嘴巴的过程里,沉默地、无止境地膨胀着,只他自己明白,当那些欲望被施加到少年身上时,会多骇人。

     他将自己狰狞粗大、坚硬火烫的性器反复地重重凿入少年柔嫩的内里,肆意逞凶,每一下都似乎在强硬地想肏干进更深处一样,少年未曾被人碰过的甬道对他肉棒的讨好、谄媚、啃咬、吮吸——这一系列带来醉人快感的行为,全然不能满足他一二的需求、解他一二的瘾,让他略微软下点心肠,以饶过在他着实异于常人的性器肆意鞭挞下、已全然达到了极限的内壁。

     这一系列讨好的行为,反而是让柔嫩内壁因此面临来自凶悍肉棒的更严重的苛责、讨伐——以压榨出、逼出少年更多的、更激烈的反应。

     是的……只有更多。

     你要给我……更多更多的反应才行。

     射精感终于涌了上来,男人深而重地在少年的甬道深处急速肏了数下,少年被肏出第三次精液的同时,他吸了口气,在少年痉挛着夹紧他的穴腔里,猛力一插,狠狠捣入进少年的深处,一会儿预兆着什幺的静止后,龙茎在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内壁里,猛然在深处、膨胀成结。

     龙等着,等着少年更加崩溃的模样。

     被他肏地射精的、腿根痉挛全身抽搐的少年,僵了僵,懵懵懂懂地似是意识到体内正发生着什幺,要发生什幺: 已经撑到极限的内壁被进一步强行撑开,硕大的阴茎结卡死在脆弱肠道的深处,接着,大量滚烫的龙精就会喷洒在他的肠道深处。

     他呜咽了声,似是已经哭不出来了。

     龙正等着听少年开口求些什幺,结果少年像要缓解过大快感似地,先蜷了蜷柔软的身子,发软的手接着,摸索着搭到了他按在少年腰上的手上,像是找到安慰一样地,那只常年握剑却因为自己的肏干而无力的手、摩挲了下自己的手背,蜷缩着按住了自己的手。

     少年的身体,接着就全然放松下来,在他身下,全部打开。

     欠肏到不行。

     龙的眸色暗了暗,下一秒就狠戾地往深处挺自己在少年体内已全然张开的结,阴茎结本已在少年体内卡死,再难活动,却让龙硬生生往少年深处又刺进了几分。

     悍然膨胀的阴茎结在体内最深处,火燎般地往内摩擦了段,少年的身体抽搐般地抖动着,哀叫了声,紧接着,肏进深处的龙茎、马眼大开,龙异常滚烫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迸射在了少年体内深处—— “啊啊——” 赤月忍不住哭叫。

     少年的身体绷直了,原先已干涸的泪腺,在这样非人的刺激下,坏了一样地往外跌滚出泪水;本已射完精的阴茎又被刺激地无力耸动着,吐出了些精液;白皙的身体全部都泛起红潮、淌着汗液;两腿根部混乱地抽搐着,已经完全撑不起自己,全靠龙的手紧紧抓着腰才没软下。

     但少年按在龙手上的手,虽软绵无力,却一直没肯松开,反而时不时地、像寻求安慰一样地、无意识摩挲着龙的手背。

     一副全然承受不住,又极其心甘情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