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还是哥哥和小姑娘的故事)(作者君又出现了:)五千)(只见小姑娘屈指咬在齿间,另一手放在腿间,两指埋进身子里,出入间动作娴熟,显然做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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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疆是父辈殉国之地,一年前战事又起,朝中无人,他责无旁贷,自请出战。

     两家长辈战死那年,毓儿不过五岁,其实很难有深刻的记忆,更何况他与母亲刻意从不在小姑娘面前提起当年的惨烈。

    他不愿毓儿背负家仇国恨,他的小姑娘合该在呵护下一世无忧。

    因此他们两家与北狄十年深仇,便由他以人子名义一力承担。

     一年苦战,他将北狄汗王射杀马下,挥军直逼北狄王庭,迫得北狄新王献子求和。

    而他离家一载,终得回归。

     归家的那日,他一贯坚韧的母亲也忍不住拭泪,可他的小姑娘却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

     他本以为他的毓儿一贯娇养,最受不得委屈,归家之后许是要收她一缸的眼泪。

    却没想到是这样沉默的局面,他有些慌了。

    母亲叹口气,推着毓儿上前一步,她仍是没有回应,他却忍不住思念,上前将小姑娘紧紧拥入怀中,这时才察觉到怀里人细细的颤抖。

    他心中一痛,母亲已经挥手示意,让他们自去关起门来安抚。

     房里,他将小姑娘轻柔放到床上,早已忍不住的汹涌思念喷薄而出,按着小姑娘亲。

    毓儿渐渐红了眼眶,深深将他望着,却没哭出来。

    过了一会儿,用力推他,他顺从地支起身,却见小姑娘一言不发地开始扯他的腰带。

     他一年没见毓儿,早就想得不行,看她举动,伸手就想帮她解。

     “啪!”白嫩小手一把将他的手拍开。

     他一愣,只好任她来解。

    小姑娘低着头,解了他腰带,又一层层把他衣服脱了,将他扒完了,按着他躺下,一下跨坐在他腰上,便开始解自己的。

    他哪里受得住这样,伸手就要抱她亲。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小姑娘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

    他被连拍两下,好歹弄清楚了小姑娘是生着气,这是要惩罚他呢。

    他只好由着小姑娘跨坐在他身上慢慢解着衣裙。

    一边忍着小姑娘沉腰磨他,一边听着后窗外的动静,听到离去的脚步声,才松了口气。

     先且不说这边房里,那边他母亲听了仆妇回报房里的动静,也是松了口气,吩咐下去把那边园子封了不许进人,以免被人听见毓儿事后害羞。

     而这时房里毓儿已将自己衣裙褪了干净,也扭着腰磨得他浑身发热。

    从前这么些年,就从他们圆房那天算起,两人几乎没有断过亲昵,他本就要毓儿要得凶,也将毓儿一点点调教得越来越能接受得更多。

    这一年分离,他旷得着实狠了,被小姑娘这样几乎是勾引地在身上磨,哪里忍得住,可奈何他的小姑娘生气了,他全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盼着小姑娘快一些,好歹慰藉他一下。

     毓儿磨了一阵,跪起来打量他一会儿,抿唇仍是不语,忽然就伸手将他攥住。

    他被握得闷哼一声,却眼见毓儿抓着就抵到自己身下,是要生生入进去的架势。

    他脑中嗡得一声,一把扶住小姑娘的腰,“毓儿不要!” 小姑娘不理,扭开他的手,执拗地要继续。

    他怎么敢,即使他被磨得,想要得厉害,被她这么一吓,也清醒了几分。

    一年前他走的时候,与毓儿日日亲昵不断,小姑娘也仍是嫩得不行,从来没哪回他敢上来就动真格的,更何况现在一年没有过,由着小姑娘这么弄,非得疼哭不可。

     他用了几分强,将人抱住,柔声哄着小姑娘:“毓儿乖,那样会疼的,哥哥先给你摸摸,嗯?” 小姑娘看他片刻,忽然从他身上下来,扯开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

    他不明所以,坐起来,伸手,又收了回去,他怕毓儿更生气了。

     这么犹豫了一会儿,被子底下渐渐传来细嫩的哼声,他怔住,恍然明白了是什么声音,伸手就把被子剥开来。

    只见小姑娘屈指咬在齿间,另一手放在腿间,两指埋进身子里,出入间动作娴熟,显然做惯了。

     他被这一幕激红了眼,小姑娘望向他,身子颤了颤,慢慢把手拿出来,有水欲滴不滴。

    毓儿身子有些软,撑着又爬到他身上。

    他被刚才一幕震撼,一时不察已经又被小姑娘握住。

    毓儿握着他,就那么一点点坐下来,直至顶到深处。

    他久旷的身体激得发烫,急喘着,去扶住小姑娘,“有没有难受?” 毓儿按在他胸口借力,上下蹿腾了两下,等于是回答了他。

    他几乎再也忍不住,扶着小姑娘的腰,帮她一起动。

    极致舒麻的感觉沿着脊椎骨升腾而起,他爱到极处,狠狠将小姑娘按下来,埋首颈窝,贴着动脉一点点啃噬。

     毓儿这会儿没有再阻止他亲近,或许是酥软了身子,无力去耍小脾气。

    他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