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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处却温暖异常,心下不由激荡,手死命按住衣心纤巧腰身,慢慢顶入。

    衣心紧咬牙关,十指深嵌,缓慢吐气,后庭渐渐适应主父罘之脚尖。

     主父罘动动脚,衣心屁股随之摇动,轻抽出一点脚趾,外翻的粉色壁肉竟渐艳红,衣心回头道:“客官,请再进去一点。

    ”主父罘居高临下,看着面色潮红,春情勃发的衣心,突想起方才与邢愚玑在轿子内时之光景。

    那透明而蒙着层薄冰霜的肤质,此时想起,竟似有催情功效。

    主父罘胯下硬将起来,手握住衣心腰肢,脚用力往前顶,直插入洞口深处。

    衣心已渐情动,口内淫声浪叫,竟盖住隔壁的小篱。

     邢愚玑告别碎靳与姜詈,独自要回主父家。

    碎靳拉住其衣裳,满面不舍,邢愚玑不露痕迹地扯回袖子,道:“若有事要在下相帮,可到紫堇楼找十三娘,自会有所安排。

    ”姜詈边整衣边道:“先生相交倒广,此次回去,奴家与表弟便要成亲,先生当真不在乎?”碎靳眼神闪着光,眼巴巴望住邢愚玑。

    邢愚玑亲了口其额头,由颈项解下挂木珠链,戴于碎靳脖上,温和道:“今日与你之交,已破了在下之誓言,随你表姐去罢,跟着在下不会有幸福的。

    ” 碎靳泪如雨下,狠狠将桌上茶壶扫下地,破门而出。

    姜詈叹口气,道:“先生还是没变,温柔得残酷,奴家记得,当初先生拒绝奴家时,也是用这一招呐——”许是捅到自己痛处,姜詈面色稍变,立时噤声,道:“望先生珍重。

    ”言毕,亦出去了。

     邢愚玑望望窗子外,天边彤云已渐散。

    望了会儿,收回目光,由袖口掏出封浅黄信笺,摊开,娟丽小巧的隶书: “前日闺时好友相邀,曾到天菱之处所,奈何不面,归家时夜不能寐,推窗相望,则朗月娟娟,宛然若足下之颜色矣。

     自年前分离,足下鲜有消息,疏于联系,莫不是有心相避?吾虽与足下之父成亲数十载,同衿共被者多为足下,足下若相忘,于楚娃宋艳何异? 吾于浔阳楼备美酒佳肴,此时此夜,水与天一色,人与月俱圆,何如?何如?” 落款处,署名玉融。

     看完信笺,邢愚玑面容扭曲,将那信笺撕开两半,跌坐于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