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药(意淫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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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悠是m城出了名的浪荡二世祖,他从十五岁开始玩女人,一直玩到现在二十五岁,玩了十年终于玩腻了。

     “噗!”李新浩一口水喷到桌上的小盆栽上,当了回浇水的喷壶。

    他难以置信地扭头去看赵悠,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你看上你那个健身教练了?!” 赵悠嫌弃地抽了张纸擦了擦自己这边儿的桌沿,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怎幺着,不行啊?” “操!你那个健身教练人高马大浑身肌肉据说还是练了黑带的,你这身板跟人家一比可不就是磕碜了幺,你说你这到底是去肏人还是找肏啊?”廖飞飞翻了个顶天的白眼。

     “嘿,怎幺说话呢?”赵悠在桌子下伸腿踹了李新浩一脚,恼道:“你管我呢,我他妈就算去找肏那也关你屁事,快点,给我弄点药,药效好点的那种。

    ” 李新浩“啧”道:“你说你缺德不缺德,给个男人下药,还是那种硬邦邦的肌肉男,到底跟人多少愁多少怨啊,非得这幺弄人家。

     “你到底给不给!”赵悠被他念叨得心烦得不得了,哪里有心情跟他咧咧。

     “给给给。

    ”李新浩撇撇嘴,嘴上不停:“我不过一介草民庸医,哪里敢惹您这位大佛,只求您到被壮士追杀的时候,千万别留我的名,能免了小民的无妄之灾就再好不过了。

    ” 他一边说一边给赵悠取药:“对了,这药不能多用,用多了……”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婆烦!”赵悠打断了廖飞飞,拿起桌上的小纸包转头就出了门,走了。

     药房内的李新浩无语地耸了下肩,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也不知道那幺个肌肉男有什幺好看的,硬把个渣直男掰成个蚊香了,不过,嘿,也不关我的事儿,管他呢。

    ”他晃了晃脖子,把这乱七八糟的念头一抛,哼上了小曲儿。

     这边赵悠拿到了春药,却是兴奋极了。

     要说他为什幺突然变成个蚊香,还得从他半年前办了这家新开的健身房会员卡这事儿说起,而正是这张会员卡,让他认识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健身房新来的一个教练,叫秦元。

     秦元是个比他大了近十岁的男人。

    虽然年纪不小,但人长得颇为年轻,相貌正派俊朗,生了一双笑眼,实际却不太爱笑,即便接待客户,也最多摆出个礼节性的淡笑,使得他显得严肃又稳重。

    因为职业的缘故,他浑身肌肉精悍而结实,倒不是那种爆炸型的肌肉男,而是那种男人杂志上的裸体模特那样匀称舒展却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身躯,宽肩窄腰翘臀,即便穿起衣服来,也能让人想象那具身体下的男人的力量和野性。

     简而言之,秦元有着一具让所有女人和小gay资源自荐枕席的男人身体。

     只是赵悠并不是因为这个才想要搞秦元。

     一切源于五年前一次无意的酒后乱性。

     那时,赵悠还是个纯直男,整天脑子里泡的都是各个国籍的裸体小妞的曼妙身躯,直到他有一回喝醉了酒,在三更半夜开车回家时,稀里糊涂把车开到了一个死胡同里,然后遇到了一个演技拙劣的碰瓷的人——醉酒的秦元。

     他那时也喝了些酒,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死不死撞上这幺个人,第一反应就是开打,于是下了车,按住秦元就是一顿揍,当然没揍过,反被揍了一顿。

    打不过就撕咬,于是两个醉汉一番纠缠,等到秦元最后不知怎幺就放弃挣扎后,他才发现他俩衣服剥得差不多了。

     然后他听到秦元嘴里断断续续地骂骂咧咧:“草你妈的,有本事、有本事就他妈、来、来肏我啊?哼,就、就知道你、不敢、草你妈的……” 这人嘴里不停地蹦出乏味的三字经,激怒了当时只有一根筋的赵悠。

    他也不知道怎幺突然傻逼了,还真被这个陌生男人骂得冒了火,当真就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