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情(H-再次上药,就算是上药也会舒服)

关灯
    有几个真正能得信任的朋友。

    而在死后重生的现在,又有这样的男人突然出现,要说没有触动可就有些逞强虚伪了…… 徐祯低低一笑,看着男人在暖光下安然熟睡的面容,相比那既无奈又怜惜的感触,早先为了纾解药性而动用内力,将穿越之后“最宝贵的初体验”之一平白用掉的郁闷,瞬间就和云烟似的彻底散了。

    随后记起最初几日替他上药的模样,不免又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那日,男人听命趴在床上,每一块肌肉都绷了起来,除了因为发烧而残留在两颊褪不去的火红之外,面色更是一片惨白。

    许是翻身牵动了酸痛的筋肉,他低吟一声,却又很快窒住呼吸,硬生生地将那羞恼的气音压了回去。

     徐祯看着他闭目咬牙,一副不是受死也要受刑的模样,心里不免涩涩酸酸。

     真是让人吓得过了…… 暗自咒骂起那个给自己留下臭名声后,拍拍屁股翘辫子的真谷主,徐祯悠悠叹息起来,意识到的时候竟已倾下身子,安抚似的亲吻起男人的发旋。

    他心下一跳,顿时有些错愕晃神,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由着自己,一点点地拿捏起那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躯。

     温暖的手指引了缕真气,从后颈开始顺着肌理一路下移,不轻不重地在穴位揉按。

    也不知是徐祯手法太过高明还是钟毅生病疲惫,一开始还失措局促的男人,竟然迷糊着渐渐睡了过去,直到某个湿润略凉的东西试探着碰触两股之间,这才一个哆嗦猛地惊醒,眼里满是荒凉与绝望。

     “别动。

    ”轻轻按住男人上仰的后颈,徐祯拍了拍他骤然紧张的肩背,不觉之中竟带出几分宠溺的味道,“来,上药而已,尽可能的放松一些。

    ” 钟毅紧张之中倒没察觉,他顿了一顿,好半天才咬着牙关、强迫自己卸了力道。

    而当徐祯沾着药膏的指尖再次接近,他才真的清醒过来,顿时惊吓得连气都忘记喘了。

     “谷、谷主!”徐祯的手上看似柔和,实则偏偏用了巧劲。

    钟毅挣扎不开,只得焦急地叫道,“钟毅自、自己来!” 徐祯一愣,伸出的右手收了一下,他瞧了瞧满头大汗的钟毅,又瞧了瞧身下不断扭动的屁股,脱口就道:“这地方你不好够到的吧。

    ” 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二百五。

     徐祯尴尬地咳了一声,而钟毅则满脸通红,整个人和死鱼一样僵直不动。

    他幼时过得残酷艰辛,好不容易爬上高位,却又偏偏不善言辞。

    友人倒是不至没有,却多数都为点头之交,唯一稍微要好的几个还长年在外,甚少能够回雾谷来。

     直到前日还是雏儿的他,从没被人近身伺候、细心对待过,更别说这般暧昧调笑、亲密相贴,甚至……甚至做这一切的是让他既敬又畏的年轻谷主! 钟毅浑身颤抖,头脑更是混乱起来,他不断重复着“那处污浊,有辱谷主”一类的话语,那又羞耻又惊惧的样子,在徐祯眼中竟变得格外可爱起来。

    他拍上额头仰头看天,觉得这感想实有点重口,无意中晃过那被迫张开的大腿和紧致结实的臀肉,终是认命地吞了口唾沫。

     缓慢地抹开男人皮肤上细细的薄汗,徐祯忍不住地俯下身子、顺着手上触摸的路线,温温和和地亲吻起来。

    前世里,他的男性床伴多是秀美纤细、白皙可人一类,而无论性格还是体型,钟毅都太不相同。

    明明是个古板沉闷的汉子,更是生得钢筋一样硬朗,却偏偏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好好怜惜、温柔对待。

     “来,听话。

    ”徐祯从不是什幺别扭的性子,既然心动便也不会太过纠结。

    他叼住男人的耳坠,放缓声音耐心地劝着,一次次“别动,放松”听起来格外柔和,甚至带了些哄小孩的味道。

     钟毅羞得脖子耳朵都红得透了,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闭上眼睛将脑袋埋进枕里。

     徐祯拍了拍他的脑袋,哭笑不得地道:“可别憋过了,记得呼吸。

    ” 钟毅这才沉默了一下,稍许露出个鼻尖来。

    徐祯无奈,却也只能由他,随后着手掰开一边臀瓣,轻缓地按揉那紧闭的后穴。

     他的手上满是药膏,湿湿滑滑的令钟毅格外别扭。

    只是两人一个忍耐不说,一个佯装不知,直到那强迫放松的部位变得松软,徐祯才呼出口气,小心翼翼地挤入一根指节。

     微凉的软膏进到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