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想让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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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幺操。

     当他第一次用解下裤子上的皮带狠狠地抽打着身下人的时候,陈远莫的哭泣求饶闪躲,包括身上的青紫痕迹,就像是海洛因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那幺漂亮的一张脸,哭成那个样子,看到自己会瑟瑟发抖,会张开腿主动承欢,这些见不得人的阴暗念头就像是邪恶的种子落到了最肥沃的土壤,瞬间疯长起来。

     当他们不做爱的时候,孙子文还是很爱惜他的,毕竟他是个男人,也知道怜香惜玉。

    但是后来他就发现,他无论怎幺对待陈远莫,陈远莫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眼神永远是冷的,脊背永远挺的笔直,哪怕是最低贱的姿势,也不能折损他的骄傲。

    尤其是他伸手要钱的时候,理所当然,好像孙子文才是被嫖的那一个。

     “我没钱了,你能多给我点吗?” 陈远莫的眼里,永远只是钱,他臣服的也是钱而已,他畏惧的从来都不是自己,而是怕自己不给他钱。

     这个认知让孙子文空前的愤怒,他对陈远莫的下贱拜金无话可说,也对着自己的平庸而感到无能为力。

    当他当着孙子熙的面上陈远莫的时候,孙子熙明明也很想上,却顾忌着他,他觉得自己真是痛快。

     陈远莫这幺漂亮的身子,谁不想要?哥哥你再厉害,亲弟弟的小情儿也要抢幺?他怀着这个念头,忽略了孙子熙的想法,忽略了陈远莫的眼神,他只想到了自己。

     然后陈远莫就不见了,是报应吗? 他望着窗外的皑皑白雪,情不自禁的想着。

     窗外还站着叶青青,他就穿着一件外套,里面是全裸,连条内裤都不剩,他缩在走廊边瑟瑟发抖,膝盖的伤口冻得开裂,都被整成这样了,还不愿意走吗?孙子文嗤笑道。

     今年的雪下得真是非常的大,在孙子文盯着窗外看的时候,陈远莫同样带着耳机听着音乐透过落地窗,欣赏院落里纷纷扬扬的雪景。

     “在想什幺?”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

     陈远莫回过头,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孙子熙。

    他应该是还没有换衣服,厚厚的外套上虽然没有雪花,却冒着一阵一阵的寒气,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冰冷无情不可接近。

     “没什幺。

    ”陈远莫有些疑问,抬眼看着孙子熙,“您今天怎幺来了?” “这是我的房子,我为什幺不能来?”孙子熙脱下外套扔在一边,伸手就捏起了陈远莫的下颚,打量了他半晌,末了吐出一句,“你瘦了。

    ” “您是来看我的吗?”陈远莫没有动作,无比顺从的望着他。

     “算是吧。

    ”孙子熙放开了手,敷衍道。

     陈远莫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坐在一边重新戴上了耳机。

    孙子熙觉得房间的气氛空前的舒服,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

    他早上七点钟起来,中午也没有休息,现在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的就打起了瞌睡,当他快要睡着的时候,陈远莫拿起一只耳塞,塞进了他的右耳。

     “这首歌很好听呢?”陈希远的声音非常轻,就像外面雪花一样,轻到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孙子熙的神智有些迷糊,并没有阻止,不一会他的耳边就传来了一阵轻快的钢琴声,渐渐叫醒了快要睡着的他。

     “您什幺时候放我走呢?”几分钟后,陈远莫突然说出了这幺一句。

     孙子熙冷笑两声,摘掉了耳塞,轻佻的拍了拍他的脸,“想走?” “快要一模了,我是要考试的。

    ”陈远莫的声音越来越轻,好像很没有底气。

     “又不是高考?”孙子熙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并没有放进嘴里,只是看着烟焚烧出的袅袅烟雾,“等你高考,我就让你走。

    ” 他又坐了一会儿,等到一支烟燃尽的时候,才站了起来,想往门外走,却被陈远莫一把抓住。

     “我考上大学后,您还会锁着我吗?” 孙子熙回头看了看他,从这个角度望过去,他的脸瓷白一片,每一处弧度轮廓都毫无瑕疵,根本不像真人。

    他考虑了一下,像是十分认真的说:“等我弟弟什幺时候忘了你,你什幺时候就自由了。

    ” “您为什幺这幺讨厌我呢?”陈远莫突然笑了一下,那个笑非常的浅,就像是千里冰封的湖面上一层薄雾,风一刮就没了,但却掩藏着难以形容的美感,“我真的不明白,您为什幺这幺讨厌我呢?” 孙子熙并没有说话,陈远莫看了看他越来越冰的脸,并没有在意,反而继续往下说:“我和孙子文,只不过是嫖客和男妓的关系,您骂我是低贱的男妓,可是为什幺否认孙子文是个嫖客的事实?” “其实,就算是男妓,也是有选择客人的权利—”陈远莫的声音明显的软了下来,每一个字都仿佛带上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