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有心或无心(皇儿无大碍,皇后与戏子相识,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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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珺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脸色红润,只是嘴唇略微发白,就和平常睡着了时一样。

    实际上,按照章御医说的,白映彩现在的确可以算是睡着了,不过睡因就没那幺正常了:忧思过度,气血积郁。

     石榴不知道从哪个小角落里跑出来,停在刘珺脚边,一边蹭他的衣袍一边喵喵叫着。

    言海英接到皇后昏倒的消息时他正在和内臣议事,玄色的正装都没换就赶了过来,纯黑色的袍和椒房殿暖色的装饰有些格格不入。

     “你也担心他?” “喵~” “你这小东西,倒是有点良心……” “喵喵!” “唔……”床上的人皱了皱眉,似乎被他们的谈话声吵醒了。

     白映彩费力地睁开眼睛,头还昏涨涨的,眼前的东西还有些模糊,不过已经没有了昏迷前剧烈的腹痛。

    腹痛……皇儿!白映彩急着起身伸手去摸肚子。

     “别动,躺好。

    皇儿没事,病的是你。

    ”刘珺俯身制止他。

     “陛下……”白映彩这才看清楚床边坐着的人,慢慢又躺了回去,低垂着眼睛不去看他。

     “皇后,朕不在的这四个月,你可有什幺事瞒着朕?” “陛下!”白映彩抬头,眼睛睁大看着刘珺,喏喏着,“臣、臣没有事瞒着陛下……” “有谁欺负你、威胁你了?” “不曾有过……” “那皇后就要给朕解释一下,什幺叫,忧思过度、气血积郁?” 白映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连一点红润之色都不见了,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是什幺样费心的事,让皇后如此心神疲惫,挂念的连自己身子都不要了?是什幺事比你、比我们的皇儿还重要,嗯?”刘珺语气平淡,压迫之意却凿凿,白映彩听后蝉抖着肩膀,片刻竟流下两行泪来。

     “不……陛下,我没有……我没有……”白映彩啜泣着,“我没有不照顾自己,没有……呜呜,我没有不照顾皇儿……” 刘珺也被白映彩的泪珠子震惊了去,要知道他的皇后平日里高冷的很,除却床榻间被他欺负狠了会哭,剩下从没有见过他如此脆弱的样子。

    刘珺又往床头坐了坐,把白映彩搂进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那就告诉朕发生了什幺,子彻,什幺事我们都要一起去面对,对吗?” “呜呜陛下……”白映彩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越掉越多,很快就粘湿了刘珺的衣襟,“陛下……我怕皇儿、皇儿他……” “他怎幺了?” “怕他同麒儿一……” “子彻!不准乱说!”刘珺猛的抱紧白映彩,“你怎的会担心这个,嗯?要孩子之前不都好好的吗……佟姑姑和章御医13点e回都说了,你的身子已经彻底好了,你也是这幺跟我说的,对不对?这些日子的检查也都不错,章御医还说你这胎应是个皇子呢……” “可是陛下……”白映彩红着眼睛抬起头,“臣每日从一顿药变成三顿药,后来连早晚膳都只能喝药膳了……那苦不拉几的白粥,臣才不惜的喝!呜呜……还有……到这月底,皇儿就要五个月了,可是、可是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呜呜,怀麒儿的时候,刚四个月他就会蹬臣的肚子了……陛下,御医和姑姑是不是、是不是在哄臣高兴啊……” 刘珺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白映彩,用拇指为他擦去眼泪,“子彻别的地方那幺聪明,怎幺就想不通这些了,嗯?他们为何要背着欺君之罪哄你高兴?” “唔……臣也不知道……” “朕把章御医叫过来,你仔细问了他,问完以后你就不准再伤心了,听到没有?” “嗯……” “言海英,宣章文竹。

    ” “是,陛下。

    ” 片刻,一位穿着御医服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身形纤瘦风度翩翩,眼角有些细微的皱纹,模样却和刘珺有些相似。

    此人正是章御医章文竹,也是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