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脖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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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只对我堂哥温柔。

    她平日里性子豪爽,常常跟我称兄道弟。

     我正疑惑,一双温凉的手挽上了我的手。

     我一怔,随即耳边传来堂嫂温柔的声音:“长生,我们回家吧。

    ” 我虽然有些不自在,更觉得堂嫂的行动很反常,不过找到堂嫂是大事,就让她这么娇柔的吊着我的胳膊,我搀扶着她,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我领着堂嫂回到三合院,一家人喜不自胜,我堂哥抱着她哭个不停,就像经历生离死别一样,不过我堂嫂始终淡淡的,就连她老娘颤巍巍的出来拉着她哭,她也没有掉泪。

     堂哥打来一盆水给她洗脚,发现她一双脚上疤痕密布,血迹斑斑,许多地方都是被荆棘拉伤的,脚底板上的两个口子是被玻璃划伤的,堂哥找来酒精消毒,心疼的捧着她的脚说可能有点儿疼,可她一声没吭,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疼不疼啊,老婆?疼就掐我。

    ”堂哥体贴的说,一边还用嘴给她吹风。

     堂嫂摇摇头说不疼。

    那声音很小,堂哥给她洗脸洗手,她也挺配合的。

     只是洗到脖子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闷哼,堂哥问她怎么了? 她说:“我脖子疼。

    ” 堂哥赶紧给她检查,可是她脖子上除了有一点儿红像过敏一样,没有伤。

     “我脖子很疼。

    ”她又说了一句。

     我站在他们不远处,心里泛起了嘀咕,堂嫂的一双脚伤痕累累,换成是任何人用酒精洗那么深的伤口也会疼得直跳,可是她哼都不哼一声;而她的脖子一点问题没有,却一直在念叨疼。

     我觉得是她被吓坏了,连同感知都出了问题,大家也都看出了异常,让我堂哥把新娘子扶回去休息。

     其余人暂时都不敢睡了,怕新娘子又出什么意外,干脆就在院子里烧了一大堆篝火,大家都围着篝火聊天抽烟打发时间。

     刘东过来找我二伯商量说,要不明天把大门换了? 我二伯不屑一顾的说刘东还是个跑四外的人,怎么那么迷信? 再说堂屋虽然是公用,但是那两扇门是我二伯的爷爷亲手做的,上面窗格上的雕花都雕了大半个月,油漆还是自己现割的,弄得过敏半年没好,置业困难毁业容易,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单凭一个野路子阴阳先生的一句话就给毁了? 要是换,可以。

    刘东给五万块钱赔偿给二伯,因为那门已经算是古董了。

     五万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