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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事了,你又心疼了是吧,不是刚才气得火冒三丈的时候了是吧,我小时候挑食不吃饭你是怎么说的? 欠饿!饿他三顿就好了。

     怎么轮到大美人就搞差别对待呢? 但不管他有多能想也只是想想,面上还是说:“是啊是啊饿坏了可怎么办,哥你就别生气了,去哄哄他吧,大美人哭起来好可怜的,而且他特别能哭!哭起来老要命了!” 霍深再听不下去,转头就往会客室走,交代管家:“让厨房做肉粥,多弄几样小菜,动作快点,弄好就端过来。

    ” 话没说完人已经到门口,他深吸一口气,踌躇两步推开大门走进去,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小会客室里,橙子葡萄释迦果滚落一地,芍药花瓶躺在门口。

     沈月岛坐在轮椅上,支着下巴望向窗外。

    先进来的医生则为难地缩在角落里。

     听到声音,他转过脸来,看到霍深站在门口,衬衫袖口在小臂折了两道。

     四目相对,他们隔着这满地狼藉,就如同隔着山与海,沈月岛心头泛起铺天盖地的酸。

     明明今天上午,就在今天上午,眼前这个男人还对他把好话说尽,什么“我给你优待”、“我为找你闯了四个红灯”、“一块石头换一个要求”都他妈是狗屁! 他刚背着他搞了一点点小动作,他就把那些话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认识这么久,沈月岛虽然没少作弄过霍深,但那都是在霍深有意纵容下的小打小闹,真把人惹恼了他也不会比别人多硬气一点,低头认错绝不含糊。

     刚才霍深来扯绒毯时他也不是没想过服软,五块小石头都攥在手里了,就想和他做个交易:我不要别的要求了,就这一个,你当没看见,别弄我好不好? 可霍深呢,二话不说上来就挖他的伤口,没有他这样的。

     沈月岛眼底湿润,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拿过桌上的释迦果就砸了出去:“滚!” 医生眼睁睁看着果子飞向他家先生的脑袋,差点张嘴把心脏给吐出来。

     这沈少爷可真是神人。

     曼城枫岛都算上,敢拿水果飞霍深的,他是头一个,估计也是唯一一个。

     却没想到霍深不仅没恼,反而走过来站在沈月岛面前,放软了嗓音说:“让医生帮你处理伤口,刚才不是弄疼了吗。

    ” 沈月岛半点脸不给:“还处理什么,疼死我活该,会长不就是想要我疼吗,我有哪点不如你意你就这样整治我。

    ” 他说得气喘,细白的脖颈都因为委屈憋红了,怎么看怎么可怜。

     霍深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连忙说:“没有要整治你,我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