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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得更加慈祥了,“慢慢吃慢慢吃,里面还有。

    ” 丁嘉文可不会和任何人客气,他不带歇气儿的,一连吃了半屉小烧卖,还把边亭那杯只剩下半杯的牛奶一口闷了。

     “哇,不是吧,边亭。

    ”丁嘉文把魔爪伸向了刚切出来的蜜瓜,“我在医院里喝了两个月的稀饭,你居然偷偷在这里过这么好的日子。

    “ “靳先生交待的。

    ”惠姨拿出了一套餐具,摆在丁嘉文手边,“说小边正在长身体,多吃点长得高。

    ” 其实边亭在吃这件事上没有特殊的喜好,通常就是逮到什么吃什么,饱一顿也行,饥一顿也行,更没有好吃不好吃的概念。

     刚开始的时候惠姨确实是因为靳以宁的嘱咐,所以对边亭更上心些。

    但一段时间下来,她发现,每每看他吃东西,总会让人有一种吃得很认真很香的感觉。

     这让她觉得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了尊重,职业理想得到了实现,于是工作起来更加有热情。

     边亭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他的各个资料里都表明他已经满二十岁,但这个姓靳的似乎总是喜欢拿他当小孩子看待。

     这让边亭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受尊重。

     吃完了早饭,离上班时间还有小半个小时,丁嘉文吵着闹着要去边亭的房间里参观,看看他到底背着他过上了什么好日子。

     回到房间后,丁嘉文兴致勃勃地绕着边亭的大床转了两圈,正要四仰八叉地沙发上躺下,惠姨就推门走了进来,说靳先生找,现在在书房里等他们。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靳以宁了,丁嘉文很激动,边亭不觉得有什么好稀罕,淡定地领着丁嘉文上了三楼书房。

     出来开门的是齐连山,靳以宁也已经吃完了早餐,正坐在沙发上,等着琴琴给他做每日的例行检查。

     丁嘉文好奇心重,忍不住盯着靳以宁的腿看,直到齐连山咳嗽了一声,他才尴尬地收回视线。

     直到琴琴离开,靳以宁才转头看向边亭和丁嘉文,原来他今天叫他们来,要是要交他们俩一个任务。

     明天有一批货要从码头运出港城,需要有人专程护送。

    齐连山要和靳以宁一起去出差,公司里还有一些员工还没到岗,所以现下人手不足,只能让边亭和丁嘉文一起跑一趟,凑个人数。

     丁嘉文得意忘形,说话不过脑,马上就脱口而出,“为什么会人手不足?” 靳以宁没有回答,只是挑眼看向边亭,眼里是淡淡的揶揄。

     连丁嘉文都出院了,而上次弹头带出去的人,至今还有几个还在医院里躺着。

     始作俑者边亭脸上的表情严肃了下来,他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这个眼神的深意,因为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