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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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竭力去够床头柜的水杯时,被撞的太狠,杯子碰到在柜面,里面的水全都洒了出来。

     手腕被扣住,alpha憎恨他朝外伸手的姿势,这会让他觉得omega想逃。

     陆慈伏在他耳后,森寒的问,“你要跑?” 姜旬渴的喉咙痛,又累的不行,见水全洒了已经快有些崩溃了,指甲狠狠的去抓他的胸膛,咬着牙瞪他。

     “渴!我渴!” 纵欲的身体太虚弱,他烦躁的连一贯的乖顺也装不出来了,恨不得把陆慈踢翻,让这个易感期的alpha自生自灭。

     他有点后悔那时候为了报复祁竞司,故意和他的好朋友陆慈上了床。

     可这并不是他先开始的,是陆慈先看向了他。

     不知道在哪次被迫跟着祁竞司出来的聚会中,恹恹不乐的他察觉到了光怪陆离中投过来的深深目光。

     他冷着脸看过去,陆慈岿然不动的继续看着他。

     彼此也没什么表情,可只一个对视,姜旬就能察觉出来陆慈对他有兴趣。

     陆慈想睡他。

     于是没怎么费功夫,他和陆慈就上了床。

     他以为这下子祁竞司总算能放过自己了,毕竟他们这种从小玩到大的alpha应该不会接受兄弟间的背叛,就算真发生这种事了,也只会将所有罪责推到爬床的姜旬身上。

     可荒唐也可笑的是,祁竞司居然允许了这种挑衅的行为,报复般的故意让他沦为更多人的玩物,却也紧紧的还是不肯松手。

     姜旬觉得很烦,烦透了,无法脱离这种生活后他只能开解自己。

     他有什么好烦的呢,他又不喜欢祁竞司,不喜欢陆慈,也不喜欢之后的周揽,他只需要在这种无力反抗的生活中学会接受和享受而已。

     往好处想,他同时拥有了三个顶尖的alpha当炮友,多爽。

     祁竞司喜欢他又不敢承认,所以活该痛苦,谁在这种境地里喜欢他,都活该痛苦。

     而痛苦与姜旬无关。

     胸口被姜旬的指甲抓挠出新印子,像是被小猫挠了,挠的陆慈心尖都软了,情欲却冲涌上头,过度强烈的情感在躯体里冲撞叫嚣,想把身下的姜旬淹没。

     姜旬瞪着他,眼角哭的有些红,于是那瞪过来的一眼成了娇嗔般的情眼,有点可怜,也有点可爱。

     陆慈短暂的清醒了。

     他喜欢姜旬佯装乖巧的甜甜模样,喜欢他温顺可人,也喜欢他凉薄淡漠的本性。

     他对姜旬不是一见钟情。

     比姜旬更漂亮更诱人的omega他见的多了,也玩的多了,皮囊并不是能吸引到他的利器。

     他记得那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