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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声音----你要是把我当朋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一声。

     程洋见他在犹豫,便补充道:“其实那天是他的生日。

    ” 参加生日聚会,应该也算朋友会做的事情。

    池羽看了看自己手表上的日期,才点点头,言简意赅地说:“好。

    ” * 派对当晚,月朗星稀,天气依旧很好。

    塞浦路斯山顶蒙着一层雪,像一块完美的奶盖。

     梁牧也往窗外远眺,想起一周以前的夜晚,他就在这一湾海水的那一头,在那一片白色之中。

    他跟着池羽,从山顶到山脚肆意走刃滑行。

    雪场底下,风仍不小,雪花飞扬,透过了窗户那条缝,吹到池羽的脸上。

    那个时候他其实很不想叫醒他,因为池羽看起来睡得太踏实了,甚至下一秒就可能打起呼噜。

     很神奇。

    他最近总在不同是时间地点场合想到池羽,那个人年轻的脸上总让他想起点什么。

    也许是因为最近进山和一帮老朋友重聚,让他打开了记忆的一扇门。

    门的那一边,他也和现在的池羽一样,那么不遗余力地做梦,拼尽全力地生活。

     门铃响了。

     池羽姗姗来迟,还穿着他那标志性的橙色雪服外套,每走一步都沙沙作响。

    他提着一箱12瓶啤酒来的,一箱上面还堆了又多几瓶。

     “精酿?”程洋是识货的,低下头去看标签。

    他以为池羽买了一箱给大家吃喝玩乐尽兴,还买了几瓶贵的,可以一起品品。

     可池羽却把那几瓶啤酒直接丢给了梁牧也:“不带酒精的。

    ” “还有不带酒精的?”他搜刮记忆,才想起来是从惠斯勒下山以后那天晚上,他俩在一起吃汉堡,那时候他说的自己不喝酒。

    池羽居然还记得。

     “嗯,IPA。

    ”池羽把酒塞给他,就插着兜站在旁边,不说话了。

     程洋看在眼里。

    现在想来,那大概是那天晚上头一个信号。

     世界上有那么好几种喜欢,大体上都可以分为两个派别。

    处心积虑地你来我往玩儿那种爱情游戏的,还有不玩儿的。

    程洋觉得自己和池羽都属于后者。

     区别在于,他是玩儿得太多,达到了情感博主的级别,实在累了,想返璞归真。

    而池羽呢,看起来像是脑子里没有“爱情游戏”这根弦。

    他的好感像是永远毕不了业的高中生,明显得有点可爱。

    程洋甚至觉得,在座的人人都要看出来了。

    只可惜,对象不是自己。

     他也没有太意外。

    之前池羽就问过他两次梁牧也的事。

    前一秒还在聊咖啡厅的炸薯条,下一秒池羽就突然问,梁牧也什么时候再来上课。

    他甚至都不加一句解释,诸如他拿着我的板子,他上次的开放式站姿没学明白……这种理由程洋都能帮他想出来一大堆。

    可他要么是懒得润色,要么是压根儿不懂得遮掩,总之这样毫无征兆地提出来,又突兀地结束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