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与猎人(7)(盛钦高h,微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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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大腿流在了床单上。

     温春宜痛苦地皱着眉头,身体被不断撞击之下,几乎快被碾碎。

     她的脑中混沌茫然,只感觉身体都已经被插得麻木,痛感和快感交织缠绕,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快要沸腾,她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想要从这灭顶的快感中解脱出来。

     盛钦看着她迷茫痛苦的样子,却反而变得更加生猛,像是怎么也插不够。

     他解开温春宜手脚上的束缚,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强行抬高她的臀部,身体从后面贴上她的臀部。

     温春宜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软着身体就要瘫下去,被盛钦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给我跪好了,骚狗。

    ” 温春宜的意识已经虚浮。

     她扭头看向窗外。

     海面之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的熹微晨光,海面之上波光粼粼,整个世界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黑夜与白昼在海平面最遥远的尽头交会。

     但时间于温春宜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疑心盛钦是真的要把自己肏死在这里。

     或者把八年来欠的全一次性补上。

     但她脑海中又闪过另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这么看来,她和盛钦,谁先死,也未可知。

     温春宜觉得自己是疯了。

     在这样筋疲力竭整个人几乎快死掉的时候,她脑中竟然冒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

     大概是回光返照。

     怔忡间,她忽然感觉脖子上一凉,低头看去,脖子上多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刚好贴合她脖子的尺寸,颈后多出来的一截,就握在盛钦的手里。

     “盛钦,你王八蛋!” “骚母狗就得该带着圈儿,否则你就不知道谁是主人了。

    ” “盛钦,你连自己的妹妹都肏,你会下地狱的。

    ” 她已经没了力气,连诅咒的话都说得虚弱。

     盛钦却笑出来,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温春宜,我早就已经在地狱了。

    ” 话没说完,温春宜的身体就被重重往前撞去,盛钦的分身再一次毫不留情地狠狠插入进来。

     温春宜刚要低呼出声,盛钦在她的身后猛然往后拽,被项圈带着的脖颈也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春宜的呼吸骤然被剥夺,她翻着白眼,几乎快要死去。

     盛钦的力气却不减,一只手拽着项圈多出来的皮带,像是牵着狗链子一般,另一只手上多出一支软皮鞭。

     “骚母狗天生就该是给人骑的!” 说话间,手起鞭落,伴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落在温春宜白嫩如玉的后背上。

     被抽打的疼痛猛然传来,温春宜喉咙滚动,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她的脖子被禁锢,身前身后的洞里都被塞满,背部不断被抽打着,重重迭迭的疼痛和快感不断交错,温春宜的大脑混沌一片。

     盛钦毫无半分怜惜,冷着声音命令:“往前爬,骚狗。

    ” 温春宜哪儿还有半点儿力气,微弱地摇着头,想要抗拒。

     盛钦撞击着她的身体,令得她的身体不断往前倾倒,却又在她的身体要脱离身下的肉棍到时候,手上力道一紧,温春宜就再一次被拉了回来,鸡巴狠狠挺入。

     一前一后,盛钦只感觉舒爽至极。

     掌控和凌虐的快感,将身体的快感也成倍放大。

     多年来的执念和愤怒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盛钦疯狂摆臀狠干,鞭子也时不时落下,每一次抽打,她体内的肉穴也会收紧一分。

     盛钦爽得头皮发麻。

     蛰伏于深渊多年的快感此刻仿佛直冲上云霄,然后在天空炸开成炫目的烟花。

     兄妹又如何? 下地狱又如何? 只有他要。

     没有他要而不得! “贱种,骚狗,干烂你,看你还要跑到哪里去?” “把你干烂,看你拿什么去勾引别的男人?” “温春宜,你哪儿都别想去!” 数十下凶狠的肏干之后,盛钦一下自插干到底,低吼着,在她的身体身出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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