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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学术圈的规则,却相信沈医生不会做出违背本心的事,其中的龃龉怕只会更加心酸。

     沈青安觑着人的脸色,发现面前的的omega很平静。

    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不介意把当年的事拿出来讲给人听,也习惯了那些或惋惜,或悲悯的目光。

     大部分人会小心翼翼避开这个话题,生怕触碰到他经年的伤疤,但还从来没有人是这样的……平静。

     不仅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感同身受。

     就好像他也曾经荒废了十多年的岁月,因为一个毫无意义的坚持,或者说是身不由己。

     “后来陆丰,也就是陆云野的父亲找上了我,问我要不要做陆家的家庭医生。

    当时陆家要投资建疗养院,我就来到了这里。

    ” 沈青安不紧不慢把另一盘羊排也切好:“所以你看,我这么倒霉,也还是迎来了转机。

    ” “你很幸运。

    ”舒闻说道。

     “是啊,但……”沈青安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经历一些纯粹的坏事,不要因为那些无法控制的事来惩罚自己。

    ” “学术圈的大环境不好我就去做医生,一个人住着孤独我就养两只猫,当一些人或事离开你的生命,就会有新鲜的东西填补进来,为什么不期待一下呢?” 回到病房后,舒闻的心情像是好了一些,他找护士要来了纸笔,开始用发呆的时间画画。

     最开始是练笔类的涂鸦素描,桌上摆着的花瓶,窗外的一片叶子,各种意味不明的线条,后来是温莎结,双色领,或者是一颗造型奇特的纽扣。

     自从离开飞翼后,他就不敢再回头看之前的理想,只是近几年才会重新浏览一些时装杂志。

    设计圈算是几年一个轮回,把经典的东西吃透了,他还不算太过脱节。

     明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画过图,那些图案样式却仿佛深深刻进了脑海里。

     沈医生还是会经常来他的房间,带他出去散步,要不就安静坐着看他画,往往舒闻画完抬起头,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一连几天平静地过去,某晚舒闻照常做完例行检查准备睡下,却敏锐地察觉到身体有几分不对劲。

     热潮汹涌而至,伴随着后颈的阵阵坠痛,不出几分钟就让他冷汗淋漓。

     他的发情期到了。

    被标记的身体疯狂渴望着伴侣的安抚。

     这些年因为时锦鹏的索求无度和刻意引导,他的身体早就发生了一些变化,发情期更长,更不容易缓解,发作起来痛苦万分。

     时锦鹏喜欢看他难耐地求饶,满地打滚的样子,舒闻便习惯性地忍着,甚至还会自/残,用另一种疼痛来缓解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