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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腿软没什么力气,江堰不痛不说,自己先散架般地遭殃,他想干脆咬死江堰算了! 江堰的确不痛,就是有点被吓到了,他半睁着眼,看到顾商凶狠地瞪着他,只是那眼眶还红着,双眼皮也肿成了单眼皮,毫无威慑力可言。

     刚成年的小伙子精力旺盛,脑子里没什么知识,全是那档子黄色故事,顾商还这般模样盯着他,江堰立刻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谁让你……咳、在这睡的?”顾商怒目而视。

     江堰没有回答,起身去倒了杯温水回来,被子掉落在地,背后红艳的抓痕无不显示着昨晚的激烈。

     顾商盯了他片刻,接过来喝了。

     江堰低声道,“别生气。

    ” 昨晚的确是他做得过分了。

    在顾商的角度,是他做错了事,但往往有时候江堰自己都分不清,这到底是惩罚他还是奖赏他。

     顾商感觉搬石头砸自己脚,只能说领带太脆,下次要用钢制手铐。

     这时,江堰的手从他的脚踝一直摸到膝弯,小力地摁揉着酸痛的肌肉。

     顾商打开他的手,冷声道:“我还缺一个专业的按摩师不成?” 江堰安静地任顾商说,骂也不还口,他一个用力,将对方抱到自己身上。

     两人胸口叠胸口,小腿交缠。

     顾商趴着,发觉江堰的胆子真是变大了…!他正要撑起,腰上不知哪里被按了下,酸得他瞬间砸回到江堰的身上,下巴被后者的手托了下才没砸到。

     腰臀上的手顺着结在一块的肌肉推开,一下一下带着力度。

     顾商轻轻哼了一声,还挺舒服……这手法像专门去学过的。

    顾商一直是“以自己爽为主、先爽了再说”的性格,他想换个舒坦些的姿势,便侧过脸,耳朵贴着江堰的胸口。

     胸肌不用力的时候软软的,手感和枕感都很好,有力而沉重的心跳声有节奏地传入他耳蜗深处。

     砰、砰……砰砰……砰砰砰……就是越来越快了。

     顾商抬起头,不满地看着江堰,“太吵了,让它安静点。

    ” 江堰面无表情,抿着嘴不说话,耳朵尖上的红却暴露了主人的心情。

     顾商:“左边一点,唔……太左了。

    ” 最后顾商是被秘书喊回去开会的,身上的酸痛好了很多,他舒展着身体,看了眼一塌糊涂的床,他的衣服还扔在上边,不能要了。

     他又摸了一下床,估计不止被单,连床垫都是湿的。

     楼下秘书待命已久,梳洗过的顾总又是一个禁欲总裁和斯文败类,他上了车,同秘书道:“再查一遍江堰,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事情,见过什么人,都给我查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