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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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服全是黑的,领口的扣子敞了最上面一颗,下颌柔顺又凌厉的线顺着细长的脖颈延伸下去,隐隐透出两边锋凌的锁骨。

     再往下是劲瘦的窄腰和被黑裤包裹的两条笔直的长腿,黑竹一样拔地而起,连起一截脚踝,素白干净,筋骨纵起,赤足走在地板上。

     闻炀幽绿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赤裸又炙热,喉结上下一滑,低声说:“硬了。

    ” 季苍兰没吭声,僵硬地跨坐在闻炀两腿上,上去的时候右腿使不上力差点趔趄一下歪倒,被手托着臀扶了回来,色情又黏腻地拖着动作在浑圆的臀肉上拍了拍。

     闻炀促狭地笑了一声,季苍兰两腿被迫分开。

    工裤被大腿曲起,紧紧绷在两侧撑得很难受,不上不下地被卡在男人腿上,从心底莫名升起了种屈辱感。

     “让我把衣服脱了。

    ”他想拖延一点“受刑”的时间,这么说。

     “不用,”闻炀两只手黏在他屁股上,“咔哒”一声轻响,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把军刀。

     刀尖泛着冷光,就轻轻抵在臀缝撑起的布料间。

     “干什么?”季苍兰用过这种军刀,自然知道究竟有多锋利,被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别扭,急忙环着他肩头往上抬了抬腰,不可置信地低头和他对视,漂亮的眼睛瞪圆,问他:“你疯啦?!” 闻炀不置可否,他身上有毛子血统,身高直奔一九二,和季苍兰差了将近十厘米,此时被坐在身下稍一仰头就能碰到鼻尖,薄唇在唇上碰了碰。

     安静的房间里是两道错落浅淡的呼吸和小刀慢慢割开布料的声音。

     季苍兰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右腿撑不住重量,他尽数用左腿使力,大腿从芯儿里微微颤起来。

     房间里布料被刀尖划破,嘶啦――发出轻响,震得他耳朵生疼。

     季苍兰没穿内裤,割开布料刀锋就贴上细腻的皮肤,乍一下冷得头皮发麻。

     其实也很害怕,怕闻炀这个疯子会直接拿刀捅进来。

     他现在看着还勉强算个正常人,但他疯的时候季苍兰也见识过。

    两人之前一起去过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宴会,里面触目惊心的表演也不是没有,血腥又色情,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