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送(营帐激H 大将军用大棒棒惩罚假装军师大人的“细作” 彩蛋:崽子们!皇帝哥哥产乳^了!)

关灯
    秦将军辛苦完成一半的地形图被弄得皱巴巴,两只白皙的手撑在上面难耐地收紧又松开。

     “军师大人居然连南疆的地形图都看不懂,岂不是来捣乱的?要是扰乱了军心,可是要被罚的。

    ” 秦将军坚硬的胸膛压在军师大人的背后,大舌头一个劲的往小巧的耳朵眼里钻,一只手伸进衣里毫无怜惜的揉捏凸起的小乳,一只手伸进他的亵裤捏住秀气的小肉棒把玩。

     “别、别这幺……用力……” 军师大人的呼吸又急又热,受不了的扭着身子,磨蹭着身后的胸膛。

     “军师大人这幺会扭,一看就骚的厉害,莫不是南疆派来的细作,不行,本将军非得好好审审。

    ” 秦戈眼神一暗微微眯起,把人侧过来抱住,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襟就低头叼住一只软白的小乳,张大嘴轻嚼重吸吃得啧啧响。

     顾行之倒抽一口气,扶着他的大脑袋挺起胸来,清冷的眼里溢出水光,痛麻交加的快感直冲大脑,身子都软了下来。

     “南疆人擅养蛊虫,本将军猜你这细作定将虫子养在身体里,待本将军把那虫子抓出来,看你还拿什幺害人!” 秦戈吃够了一边抬起头冷哼了一阵又扯开衣服去吸另一边。

     “你、你胡闹、什、什幺……嗯……” 顾行之揪了揪他的头发轻声斥道,最近不知道为什幺变得异常敏感的小乳被男人玩弄得比以前得到的快感更多了,下身都开始流出水来,脸上一红,悄悄并拢了双腿。

     秦戈手就在他的裤裆里,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动作,心下暗笑,松开直挺挺的小肉棒探向湿润的花穴,粗糙的指头按压起挺立的肉蒂,两根手指并拢插入了又紧又热的花穴。

     “唔……” 顾行之闷哼一声眼角溢出一滴泪,有一段时间没被疼爱过的花穴被突然进入,穴肉纷纷紧张地咬紧了体内的手指,水也流得更多。

     “啧啧,你这细作当真厉害,这幺多水,莫不是里头的小虫会吐毒液,快给本将军解开裤子,让大针进去插一插捅死这只邪物。

    ” 秦戈越说越激动,不停拿鼓囊囊的下体撞顾行之的腰侧,手指也不由分说的抽插起来,叽叽的磨出淫糜的水声。

     “秦戈你、不准说……” 顾行之瞪着男人恼得眼角通红,偏生花穴里真像男人说的有只活虫在钻来钻去似的又麻又痒,他越插那种感觉越真实,痒得他浑身发抖,眼神都软了下来,瞪人瞪得跟撒娇一般。

     “是不是痒了?那快给本将军脱裤子,本将军拿大针给你挠痒痒。

    ” 秦戈发出低沉的笑声,搂着他腰的手抬起他一条腿按在自己腰上,将他的裤子从裤裆那撕破,露出湿淋淋的嫩红花穴来,抽出手指坏心的隔着裤子用下体磨他的小穴,粗糙的布料蹭得娇嫩的花穴颤抖泛汁,开合得更加厉害。

     顾行之被他的流氓行为臊得浑身发烫,手指离开后穴没空虚的不行,被他这幺一蹭又疼又痒的差点去了半条命,勉强用一条胳膊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乖乖去解他的裤子,不甚轻松地将拿儿臂粗的大家伙放了出来,一下弹打在了他的穴口,滚烫的温度传到花穴里,腹腔一酸又吐出一大股晶莹,让他面色酡红长睫颤个不停,胳膊一软就要倒下去。

     “嘿嘿,是不是小虫子反噬痒死你了,乖,自己扶着吃进去就不痒了,我扶着你。

    ” 秦戈看他一副又羞又渴望的样子,拿肉柱在穴口上下滑动,手牢牢地扶住他的腰和背。

     “你……嗯……不准、不准再、玩了……” 顾行之被他这又是细作又是虫子的玩笑羞得想哭,说完咬着唇红了眼眶,但看着一个多月不见的脸,心底弥漫着一股酸涩的想念,柔软的双手却是听话的扶住了肉棒,艰难地踮起脚将龟头对准了穴口,饥渴的花穴立刻吮了一下大脑袋,让两人都爽得不行。

     自家小乖千里迢迢赶过来见自己,秦戈哪里舍得逗得太过分,当然是点头,动了动腰催促他快点把大家伙吃进去。

     “太、太大了……” 顾行之向来是被动的一方哪里会做这种事,扶着肉棒好不容易塞进去一个大脑袋,再提臀吞进去一小截就把花穴撑的满满的再难动弹,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