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睡柴房,还是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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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总是触不及防的飞来吸血。

     她正想去问刘誉要点驱蚊的东西来。

     就看到西屋燃了烛,随后刘誉开门走出来。

     他手里端着防风烛台,劲直走向柴房。

     夜风微凉,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薄唇轻启:“睡柴房,还是跟我走。

    ” 又是这种送命题! 苏翎嘴唇颤了颤,刚想拒绝,就一个巴掌拍到了左手臂上。

     阿西! 该死的蚊子。

     虽然白天她用帕子洗掉了一些血污,可腰上还有伤。

     蚊子本来就多,闻着味道,这个夜里越发疯狂啊! 她现在身上到处都是被蚊子咬的包。

     浑身瘙痒。

     也许,这个被子,或者这些稻草里还有跳蚤。

     两泪汪汪:“夫君。

    ” 刘誉嘴角微微扯了下,摇罢头,走向苏翎,把烛台交给苏翎,将她人横抱了起来。

     “夫君……” 刘誉刚把苏翎放在床上,苏翎就觉得面红耳赤。

     接下来会不会? 结果刚转身的刘誉回过头来,看着她:“何事?” 苏翎看出他要走,连忙摇头:“无事。

    ” “我去给你打些热水。

    ” 晚饭后,他在锅里盛满了水,灶头里的火也没有退,现在水温应该刚刚好。

     苏翎:“……” 热水,洗澡? 虽然她脏兮兮的,是该洗澡。

     可在一个才认识一天,单身了二十五年的老男人男人屋里洗澡,有点尬! 不会,刘誉一手一桶进来,走到堆满竹简的那排柜子后面,把水倒进木质的浴桶里,出去。

     过会儿,又提了一热一冷两桶水进来。

     “从昨日到今夜,你都不曾好生洗过,不会再有人进来了。

    ” 他递上灰色衣袍:“安心在屋子里睡。

    ” 苏翎接过:“谢谢。

    ” 难为刘誉竟这般细心体贴。

     村里的人都眼瞎了,就因为他脸上的疤,就说人家一看就是凶狠残暴的人。

     嫁给他肯定会被家暴? 真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当真是人言可畏。

     刘誉离开,顺带上了门。

     苏翎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到门边,插上销。

     乳白色的雾从木桶里升起,似轻纱般轻盈,飘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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