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序章>之 4

关灯
    就在总教官的话结束不久,又传来julic教官的声音。

     「好,刚刚各位都有听到总教官所说的,那幺就请所有新郎们先仔细看看你身边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带着她往后出去,我们有帮你们準备好新婚套房…如果有不满意的话,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后可以先上前来等待…我们会马上安排其它节目,保证不会让各位失望的…」虽然看不到我身边男人的目光,不过听julic教官说完后,彷彿可以感觉到他正在打量着我,基于不想成为被粗木棍破处的试验品,我竟然无耻地把身子挺得更直,把胸部大大展露出来,去迎着自己脑海中所想的虚拟目光,脸上还勉强挤出一点微笑,想把自己充满自信的美丽表现出来。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我心里想着。

     渐渐地,四周开始有动静了,我听到铁链的声音,之后还有此起彼落的脚步声传来,尤其是高跟鞋的脚步声特别响耳。

     已经有女孩被认可了。

     不过,我这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多,从我的前后左右交替出现,通通都向着我身后的出口走去,但是我这边的情况,却是连铁链都还只是低垂在我身前…我甚至连那男人还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高跟鞋叩地的嘈杂声响一直阻断我的思绪,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与恐惧感开始席捲我全身每一处,总教官所说的话彷彿还在我耳边缭绕…「如果那个女孩会把你『玷污』的话,那幺就直接把那厚颜无耻的贱女孩丢着…」我…被丢弃了吗?我是总教官口中所说的…厚颜无耻的贱女孩吗?刚刚极力展现出来的「自信美」,马上就被这可怕的事实彻底击溃,只想倒地大哭一场。

     但现在更惨的是,在还没有完全绝望之前,我还是在拚命撑下去,于是我依旧挺出自己的胸部,但身体却是从头抖到脚,脸上的笑容早就扭曲变形…随着时间过去,周遭的脚步声渐渐减少,大多数女孩都已经被男人牵离广场,而我的铁链却还是低垂在我身前,偶尔碰击着我已经颤抖不已的双腿。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影像,从我刚「认识」那男人开始,我当时会选择他,并不是一见锺情,而只是他能勉强满足当时情况的我的最低标準。

     他长得并不高,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过我忘了当时的我还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有点肉肉的,也并不是很帅,反而表情有点木讷,像是还未成熟的男孩子般,不过我会选择他有两个很重要的原因,第一点是他的阳具都有做好清洁,至少不像其他大多数人都带着一股噁心的气味,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又髒又臭的阳具进到我体内…第二个原因,是我感觉他看我们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带着色瞇瞇的目光,反而像是有点淡定…走在裸男群中最痛苦的还是那些男人看向我们的目光,像是可以直接看透我们所穿的衣服一样,身处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们还是我们全裸了。

     现在,原本以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个原因,竟然变成让我后悔不已的选择,我开始想到,打从一开始,他就真的对我完全没兴趣。

     就连刚刚那个亲吻,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开了…反而还是我贴上去…我真的是那只那只肖想着天鹅肉的癞蛤蟆吗?我一想到癞蛤蟆的样子,心里感到猛然一击,彷彿我自己真的这幺丑陋…总教官说的后半段话,现在更成为我脑中挥之不去的梦魇:「罚站一晚…粗木棍…插破那些作梦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贱女孩…」一想到这下场,原本已经要支撑不住身体的双腿登时一软,整个身子就要摔倒在地。

     这时,却忽然感到有一双手从旁边伸来,将我扶住,让我不至于整个摊倒。

     「老…公…」我不自觉地喊出这个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导与后来跟晴晴、小可聊天时的方便称呼,让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称呼着这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吗?」我再次试探性地问,但对方并没有开口。

     不过这一双手让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确定这一双大手不会是女孩子的手。

     我的身子现在整个还是软趴趴的,但我还没有发现我是多幺倚赖这一双手。

     现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而这时,那双手也放开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间我好像迷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过下一秒,我忽然感觉到我的铁链有动静了,终于有人牵着我往后走。

     原本已经软掉的双腿,因为不敢放弃这唯一的希望,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硬是把我整个身体撑起来,带我踏出每一步。

     双脚的高跟鞋跟细链,使我只能碎步前进,但那个牵着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着我慢慢前进,而不会让我感到脖子被紧紧勒住的感觉.不久,我感觉我们终于走出那栋建筑,漫步在这校园之中,阵阵冷风吹来,让我原本就不停颤抖地身子更加剧烈,但同时我也在逼我自己加快脚步跟上,现在周围已经几乎听不到其他脚步声,如果现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独一人站在这里,这样不到半小时我就一定会疯掉的。

     虽然我脚步加快,这段路我们还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钟才走到另一栋建筑里面,沿途有遇到了几个人,正确地说是几个女孩,有的在那着急地徘徊、有的在大声呼喊着「老公」、有的已经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处境正是我现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们的前车之鉴,让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脚步,不过长途走下来,对双脚却是很大的折磨,有时疼得我必须减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紧,我的身心就这样一直被摧残殆尽.当我们走进这栋建筑后,我好不容易兴起一种「终于快走完这段路」的欣悦感,明明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会夺去我的贞操,我却巴不得这能赶快发生。

     但就在我放鬆警戒时不久,我忽然查觉到,我脖子上那牵引我到这的铁链忽然失去拉力,鬆脱的一端铁链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虽然力道很轻,但却像是把我的心给彻底震裂开来,同时传来的向前离我远去的脚步声,告诉着我一个恐怖的事实:老公走了…他也丢弃我了…「老公…不要…不要离开…」我根本没有心思检讨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脚下的拘束,一边大喊着,一边就要一个跨步,想追上那将要远去的脚步声,但是却被细链一扯,整个人往前扑倒。

     情急之下,铐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保护身体,于是我整个前半身就狠狠撞击地面,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强烈的疼痛与绝望感,让我顾不得一切放声大哭起来。

     但没多久,那一双手又把我扶了起来,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来了。

     他已经改成扶着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让我转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这才发现我坐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而那男人也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再来是双眼前的白帕。

     我忽然感觉我呼吸跟心跳都开始异常地加速…终于,当我的白帕被掀起来,那个男人,我当时「放下身段」勉强选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幺,他看起来变英俊许多、肩膀也变得更加厚实…「妳没事吧?刚刚怎幺摔跤了?」他有点笨拙地问着。

     我一回想起刚才的恐惧,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飞烟灭了,整个人哭倒向他的怀里,抽咽地哭诉着:「你为什幺…这幺…这幺…坏…刚刚…把我…扔下…我…我已经…已经…你都不理我…还让我…站那幺久…都不理我…也不出声…我…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抚我…还…还…」我不停倾吐着自己内心的害怕、不安,与脆落…现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语所说的「小鸟依人」,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已经觉得我是那种如果旁边没有人照料跟保护,就只能活活饿死或等死的雏鸟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释,「我看房里太暗,想先走进来开灯,才会先把你留在原地…还有刚刚在那裏…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抢着带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担心妳会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发…」心情平复了不少后,听着他解释这些「鸡婆」的白目行为,我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竟然不会像平常那样开骂或是说他「不解人意」,不知道为什幺,我完全无法生眼前这男人的气,甚至连一点讨厌他的想法都不敢有…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却是他这些举动中的善意与温柔,这让我靠他靠得更紧,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拿出一把钥匙,先帮我要解开手铐,但弄了半天却发现不是这一把钥匙,之后再试着解开脚上的锁,这次钥匙就吻合双脚鞋子上的锁孔,让我那已经伤痛不已的双脚再次重获自由。

     「这钥匙好像不对…」他继续想试着解开我双手,不过依旧是徒劳无功。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叹了口气,说:「看来,学校并没有打算这幺快放过我的双手…不然我们就先这样吧!」「嗯…也只好先这样了…」他也将钥匙暂放一边,开始专心地打量着我。

     虽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着眼时,全身上下这副妆扮已经不知道被老公打量过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着他的目光却是第一次,眼神一交会下,我羞得赶紧转移视线。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不是羞耻,而是那种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这样…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称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实已经不比真正老公该有的地位低了。

     这一转头,也让我可以好好打量这间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我们是并坐在一张床上,这张我们将要共度一晚的床却不是双人床,床的宽度只比单人床还要大一些些,而床头边还有一个黑色抽屉柜。

     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胶毯,在这件被子底下做那种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床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挂着一台摄影机,直接把整张床给拍摄进去…我看着那透明的塑胶毯跟头顶的摄影机,也明白这所代表的意义,但我已经看开了,至少不是在众人旁边活生生地表演一场春宫秀,而是还给我跟我老公一个专属的空间,这样已经够了。

     我们两人沉默很久后,他才打破沉默:「妳…準备好了吗?」这一句话让我害羞地低下了头.其实我一直在内心交战着,是要先认识一下彼此再开始,还是早点完成任务早点解脱呢?要这样接受一个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

     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虑与紧张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口,他主动一问倒是帮我解套了。

     他从刚刚对我的动作就都是温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会受到粗暴的对待完全不同。

     在现在这种氛围下,我竟然开始期待,等等会是一个正常恩爱夫妻的新婚之夜。

     于是,我点头代替羞得说不出口的回覆,微闭上双眼等待他的动作。

     但是,当他的手延着我的耳后滑下来时,却在我的耳朵上挂了一个东西,我好奇地睁开眼,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动作,只是一直看着我。

     「你在我耳朵上挂了什幺东西?」他只是搔搔头,说:「没什幺,只是个耳机.」他刚说完,我就听到那东西传来一个没听过的女孩声音:「学妹,有听到吗?」但是我还没有回覆那声音,只是继续问着那耳机要做什幺的,只见他害羞地结巴说着:「她…我…」看着他这幺难以启齿,我心中又开始浮现一丝恐惧…「我不会…所以要她…教我们…」最后,我终于得到这个让我傻掉的回答。

     这是开玩笑吗?我惊讶地看着他,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竟然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们可都是处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说过的话,这才是学校要特别为我们找来这幺多还没有性经验的处男真正用意?要让我们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要主动地献欢于他?本来我还在想说学校怎幺会这幺尊重我们…「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来戴嘛…好不好…」我对着他撒娇,希望可以把主导权移回他手上,但他却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来,「这样…不好吧…女生之间说的话…还是妳来比较好…」看他这个样子,彷彿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喷火大骂「你是在给我害羞什幺劲!」但我还是无法对他发任何脾气,而且也很怕他随时转身离开.只得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