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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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们的认识的第六年,做爱过的第不知道多少次,我把戒指套在新买的狐狸尾巴上向崔信求婚。

     我举着那个尾巴低下头,对着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崔信,“信哥!” 崔信那时候的头发也是米金色,像一个更年幼的天使,不过他那时候已经22岁了。

     他那时头发更长,发丝垂过耳朵,脸颊的红晕半遮半掩,他迷蒙地睁开眼看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是要干嘛...?” “和我结婚吧!...信...崔信。

    ”我说着才壮了胆,抬起头直直地看进他的眼睛。

     他似乎被我的目光定住一样,眼神和我的重合成一条直线。

     很久。

    我执拗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复。

     他笑了。

    眼睛先笑的。

     “好啊!”崔信拽着尾巴的一端,我松力让他拿走,他却把它放在床头,“我要它干什么?...你过来!” 我乖乖地过去。

     崔信就压着我一起躺下,“那以后我怎么叫你?叫你老公,还是叫老婆啊?” 我觉得我的脸都羞红了,但也没有后悔求婚的意思,“...那有什么重要的...!” 我想和崔信永远在一起... 那时候这样想,现在也这样想。

     我的崔信...我的信哥。

     ... 可如果不提结婚,我们确实就不会面对这样的情况。

     并不是我们不孕而需要四处求医的这种情况,而是我们明明注定不会生出孩子,却不能说出真相,一直禁锢着自己,但又要忍受着本不该我们承受的压力。

     ...喝补汤确实不是多大的事。

     但真的... 浓烈的药材气和发腥的精液把多数人的言论强化,好像正试图一点点地把我们推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