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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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业护理”。

    他挠挠头,俞知年这么用心地给他买衣服,为啥不顺便给他配置一队专业人士来处理穿前穿后的琐事呢? 一句话,俞知年只关注他看见时的感受,其他看不见的时候,他不在乎。

     肖意驰轻轻拍脑袋,反省:今天一天都在断定。

    别轻易评论。

    可以描述所见,但下结论之前深入的调查必不可少,尤其对人他苦笑。

    他写了十几年的新闻,尚且忍不住仅凭两面之缘及间接听说就给俞知年贴标签,更何况一直浸润在精英圈层中参与过勾心斗角的俞知年呢? 这么想想,他就看开了。

    又思及他送给俞知年的那条领带。

    当时俞知年在外面打电话,他特意看了看俞知年挑的上衣颜色。

     他挑的配套的领带颜色叫烟墨,是九月的颜色,稳重,端方,寓意收获。

     说回下周那个画展。

    他与艾尔玛弗拉西斯是旧识。

    当年艾尔玛去中东采风,西班牙记者朋友介绍正在学西班牙语的肖意驰给她认识,一个热情活泼,一个为学语言没皮没脸,两人很快成为朋友,结伴同游。

     途中遇上当地反对派炸弹轰城,手机信号又不通,两人被困在一个废宅里,仅靠两瓶水和两个面包度日。

    他把自己面包的三分之二给了艾尔玛。

    万一只有一线生机,他希望她活下去,因为他在战争中看见太多无辜死去的妇女和孩童。

    男人们为信仰而战,剩下妇孺成为无情战争机器的目标。

    如果他可以,他绝不眼睁睁地当旁观者他们被困三天后,救兵来解围。

     两人灰头垢面的,艾尔玛却向他表白。

     “抱歉啊,我是同性恋。

    ” 艾尔玛很失望,“不能尝试一下吗?” “试过,不行。

    ” 她遗憾,“好男人都是同性恋。

    ” 肖意驰安慰她,“好女人最后都会很幸福。

    ” “我可以向你索吻吗?就一个。

    ” 肖意驰想想,“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