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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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顾一阑总是能超出他的期待,宁愿敞露伤疤也不表示臣服。

     明明,水都流了一地,骚得连男人的皮靴都在吃。

     “先生,求求您,用大鸡巴操奴隶的骚逼,里面好热、好痒……求您进来操坏奴隶吧!”他痴迷地嗅着席诏的性器,抬头哀求,那双眼睛无辜地流着泪,偏偏说着最浪荡的请求。

     “你还有什么没说?”席诏喉头紧了紧。

     意乱情迷的顾一阑,无疑也是一味春药。

     闻言,他茫然地愣住,没几秒就蹙起眉头,欲求不满地想舔席诏的鸡巴,嘴唇被舌尖舔湿,红艳艳的,手指撑开那张嘴,像掰开殷红的石榴籽。

     “没规矩。

    ”席诏训斥一声,并未动怒,扯起他的头发,凑近给了一个吻。

     吻是温情的表象,猎人的屠刀,是月色下的藏污纳垢,是最天然的伪装。

     自从上次办公室后,他似乎对吻顾一阑有些上瘾。

     顾一阑快被源源不断涌上来的焦躁和灼热烧干了,焦急地回应席诏,妄图从他口中掠夺一些救赎。

    不知是谁的血率先在两人口腔中辗转,舌尖湿滑柔软,交缠流连,连席诏也乱了呼吸,更何况顾一阑,他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哈气,眼神依旧在求先生,在发骚。

     席诏冷眼审视:“不说吗?” 顾一阑被他吓到,往后缩了缩,又抵不过身体的诱惑,软成一汪水靠着他,痴痴地说: “一阑不想告诉您,嘿嘿。

    ” “胆儿真大。

    ”席诏抚摸他的后颈,指腹擦过上面凹凸不平的疤痕,席诏顿了顿,笑了。

     “那就把想挨操的小骚洞准备好,先伺候先生的鞭子。

    ” 圈宠5 狠戾的鞭子吃上柔嫩的软肉,风声,颤栗,狼狈,坚忍,抑制不住的呼痛,含糊又沙哑的嗓子,席诏冷眼旁观这个人,脸上和手上都显得很绝情。

     顾一阑身上的绳子已经撤了,肌肉上留下的痕迹整齐漂亮,依旧束缚着他的一举一动,手腕处磨破了皮,手背上筋骨绷紧发颤抖,五指张开用力,深深嵌入鞭痕错乱的臀瓣,向先生敞开最脆弱的穴口。

     席诏的手指抚摸那处,皮革的手套带着凉意,也带着染上的温热,被黏糊糊的液体弄湿,插进去,被绞紧,肉嘟嘟的肛口似拒还迎,他抽出来,受了某种阻力,“啵”的一声,顾一阑受不住似的仰起脖子,那只小鹿也一同仰高,发出难耐的“呦呦”嘶鸣。

     这样的顾一阑,没法让人不心动。

     席诏心动,却不饶他,只想让他更难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