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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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好好养。

     然后,他晚上就不出去了,日日夜夜缩在酒店里,像个暗夜里的瘾君子,贪婪地享受这最后的蜗居时光。

     席诏也并不像上次那般不管不顾,偶尔他会让顾一阑出席一些酒会,来接他的不再是秦钟,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有道疤,一板一眼的,不怎么说话。

     席诏叫他,他就去。

     休息室里的沙发不软不硬,地板却是硬的,席诏坐在上面,顾一阑就自觉地跪下为他口交,舔弄深喉,体贴地伺候席诏的欲望,等席诏在他嘴里释放,他再仔细地舔干净席诏的性器,抬起一张因染上红晕显得格外乖顺的脸。

     席诏摸着他的头问他,有没有想明白?顾一阑摇头,席诏也不多说,让他自己出去应酬,有人借故调戏挑逗,动手动脚,顾一阑微笑着婉拒,也不生气,甚至有几分默认这放浪举动的纵容。

     席诏也不阻止,看顾一阑的眼神越发如狼似虎,他勾起嘴角笑出声,顾一阑耳膜发烫,总觉得血腥气刹那盈满室内,所有人都呼吸受迫。

     顾一阑像一条衣冠楚楚的野狗,在人群里举杯逢迎,得体地营造出待价而沽的形象,但席诏不松口,没有人能把他带回家。

     除了席饮鸩。

     席家最狠的人却不是席诏,是那个拥有席诏白月光的男人,在察觉到小叔阴暗的觊觎和家人对沈菁的排斥后,便大张旗鼓搬出了席家自立门户。

     还是以前秦钟跟他讲的,席诏不仅觊觎人家的人,还特意去落井下石,顾一阑拍那部《圈宠》,就是席诏从席饮鸩那儿坑出来的钱。

    席诏放话要沈菁来换,席饮鸩让他滚,席诏就拿这笔钱拍了个颠倒是非的电影,给席饮鸩寄去。

     由此可见,叔侄反目,席饮鸩骂席诏神经病,也不是没有道理。

     顾一阑安静地跪在席饮鸩家门口,回味那个惊鸿一瞥,让席诏念念不忘的人。

     沈菁穿着优雅露背长裙,站在楼梯口,衬得整个人冷清矜贵,轻轻一瞥,就容易叫人自惭形秽。

    席饮鸩朝他招手,他就听话地过来,乖巧,柔顺,即使乖乖地跪在地上,也有种旁若无人的高傲。

     比起席饮鸩家里另一只嘴贱还爱乱叫的狗,不知道高了多少档次。

    顾一阑才这样想完,就听见那个傲慢的美人被主人和小孩几句话就欺负得要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