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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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触上屏幕,席诏虚虚地拂过顾一阑后背的一条伤口,很深,破皮出血,过了大半天还是能感到下鞭之人的愤恨与狠厉。

     小混蛋,你把自己放弃得这么彻底,就那么相信我可以把你带回来? 穿过羽化的流年,扣上裹满荆棘的木门,我的爱人,你到底藏在哪个角落? 席诏想回地下室,他的欲望并没有满足,浅尝辄止的使用使他欲火高涨,他想冲进去,不控制摇摇欲坠的施虐欲,把里面抱膝委屈的小狐狸再用鞭子狠揍一顿,抽肿他软烂的穴口,把鞭子捅进去搅弄,媚肉外翻,他把胀痛的阴茎插进去,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占有他的身心。

    群ⅡⅢ-绫六九ⅡⅢ九溜 想吻他,咬破他的唇瓣,捉住柔软的小舌头,狠狠地汲取他的津液,把属于两人的血灌进他的喉咙里,血是腥的,是甜的,是苦的,是曾经的记忆在向坦白,生命力在为此流失,也是欲望在叫嚣出笼…… 时至今日,席诏才明白自己有那么多不堪的渴求,拥抱和亲吻遥不可及,他想用性器贯穿他的身体,粗暴地占有他,用充满诱惑的性去蛊惑他看似纯洁的心,让他的灵魂在善恶撕扯中堕落。

     在苦难中绝望挣扎的顾一阑成了他的幻象,他的白骨梦境被一把海里的火燃烧殆尽,枪声和哀鸣成了绮丽婉转的歌声,他一次次看着顾一阑跳下去,像一颗火种,点燃了整片魅惑危险的海域。

     春风在水面上泛起涟漪,他们还在互相折磨。

     逐鹿3下 小羔羊脱离母体,被舔去浑身的黏液,然后被叼起来,刚出生瘦弱无力的脚骨无法站立,软绵绵地跌下去,又被叼起来,再次惨痛地跪下去,这个残忍的过程会持续到它能够独自站立,第一时间学会奔跑。

     地下室里的他也在重复这个过程,比起羊羔,他更像被丢下悬崖的鹰,如果学不会飞,就会被撞上崎岖的山壁,从尖锐的石头上滚下去,遍体鳞伤,肠穿肚烂,死在没有人知道的山崖下,被路过的野兽捡起吃掉。

     席诏从那天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他不仅没有水,也没有食物,满地狼藉里缺少药膏,他身上的鞭痕越发肿胀,疼得让他无法安睡。

    笼子只能给他暂时的安全感,随着时间的流逝,饥饿和疲倦来袭,他变得焦躁不安,看向门口的次数越发频繁,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最后,他干脆抱着毯子靠在笼子上,紧紧地盯住门口。

     他在等那个人。

    可是他总也不来。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顾一阑想把席诏从地下室赶出去,可他一直不走。

    顾一阑把自己放逐地下室,封闭了起来,沉默压抑的黑暗,空间的禁锢,时间的虚无,再加上他受的外伤和毒瘾,这些很容易摧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