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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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是人人做得来的，所以她挑了半天，只收了阿芳一个徒弟，这是后话。
在收徒之前的某天，何金妹透过女性鬼魂的指引，发现了个有残杀女人癖好的男客。
她心里有点怵，这是她第一次真实见到连续杀人魔。
她也不敢乱讲话，怕说多了，嫌疑就会落在她头上。
所以她小心翼翼，适时地提醒鸨母、龟公们提高警觉。
后来他们自己探索，才推测之前消失的娼妓与该男客有关，解开了几位小姐失踪之谜。
那件事情没有上新闻，而是透过黑道低调地处理掉了。
经过这个事件，何金妹在黑白两道的人脉亦有所延伸。
有趣的是，其中也有胡天宝的原因──除了男同性恋族群的势力，胡天宝本身就是淫祀神灵。
有次她仅是因为好玩，装模作样地给胡天宝摆坛献鸡，隔天就发现了黄警司那样的优质大抖M，还顺利发展成忠实客人。
思绪回笼。
待她塞好烟丝，陈面划拉了下火柴，帮她点燃烟斗。
何金妹短促吸了几口，又用小工具压实烟草，开始吞云吐雾。
她今天来这里，就是讨拍的，她知道姐妹们能给她提供情绪价值。
「小美啊！」何金妹唤她。
「是。
」一本正经的女孩精神地答到。
「烟斗虽然是男人抽的，但女人如果会点烟斗，抿两口、点燃之后再递给男人，也是很勾人的事情。
」 「哎呀我都没想过还能这样！」比较晚期才加入的女人惊叹。
何金妹看向小美：「知道这些有的没的，对做良家妇女没什么帮助，妳想好未来的出路了吗？」小美还未满18岁，不到可以接客的合法年龄，虽然法律在这个业界只是参考。
「我……我……」她其实想象姐姐们那样靠自己赚钱，但也知道那是不好的……又担心讲出来的话伤了姐姐们的心，所以支支吾吾：「
在收徒之前的某天，何金妹透过女性鬼魂的指引，发现了个有残杀女人癖好的男客。
她心里有点怵，这是她第一次真实见到连续杀人魔。
她也不敢乱讲话，怕说多了，嫌疑就会落在她头上。
所以她小心翼翼，适时地提醒鸨母、龟公们提高警觉。
后来他们自己探索，才推测之前消失的娼妓与该男客有关，解开了几位小姐失踪之谜。
那件事情没有上新闻，而是透过黑道低调地处理掉了。
经过这个事件，何金妹在黑白两道的人脉亦有所延伸。
有趣的是，其中也有胡天宝的原因──除了男同性恋族群的势力，胡天宝本身就是淫祀神灵。
有次她仅是因为好玩，装模作样地给胡天宝摆坛献鸡，隔天就发现了黄警司那样的优质大抖M，还顺利发展成忠实客人。
思绪回笼。
待她塞好烟丝，陈面划拉了下火柴，帮她点燃烟斗。
何金妹短促吸了几口，又用小工具压实烟草，开始吞云吐雾。
她今天来这里，就是讨拍的，她知道姐妹们能给她提供情绪价值。
「小美啊！」何金妹唤她。
「是。
」一本正经的女孩精神地答到。
「烟斗虽然是男人抽的，但女人如果会点烟斗，抿两口、点燃之后再递给男人，也是很勾人的事情。
」 「哎呀我都没想过还能这样！」比较晚期才加入的女人惊叹。
何金妹看向小美：「知道这些有的没的，对做良家妇女没什么帮助，妳想好未来的出路了吗？」小美还未满18岁，不到可以接客的合法年龄，虽然法律在这个业界只是参考。
「我……我……」她其实想象姐姐们那样靠自己赚钱，但也知道那是不好的……又担心讲出来的话伤了姐姐们的心，所以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