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糖还要掰给两个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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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忱意的家里没有多余的生活用品,只能从水池下面找出一把香港出差带回来的酒店牙刷,丢给司悬。

     遒劲的手臂从后腰斜揽至前,在腹前勒住,反手用力,把她整个人压到怀中,花洒的水扑簌簌地落在颈间,司悬还在同样的地方不住落吻。

    她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在洗澡还是在做第二次前戏,氤氲呵声中乳团被他拨动,头发打湿披在身后。

     他们站着,扶住墙壁,异物贴在臀上。

     “烦死了。

    ”忱意哼唧,让司悬在手臂上打出沐浴露的泡沫。

     向前滑弄到胸口,抹上两团,遍布全身。

     见他挨骂也没表示,忱意再一次:“你烦死了。

    ” “嗯。

    ”司悬应声,“脚抬起来。

    ” 她曲起一条腿,让司悬把脚心也清理干净。

     伺候完这个祖宗,他才利索地冲洗身体。

    水流在肌肉上像透明的一层薄膜覆盖,形成不规则的纹路从上到下灌溉,他擦着脖子,微微侧仰的动作拉长肩颈,头发被打湿成绺,晃动间飞溅水花。

    腰间的硕物沉甸甸地垂着,忱意坐在旁边,趁其不备伸手握住。

     司悬的呼吸乱了一下,瞥她:“又有力气了?” 忱意没,右手握成虚拳将其套住,玩弄几番。

    受到刺激的肉棒迅速变大,转为不可忽视的景色。

    她反而没兴趣了,收手盯了一会美男沐浴,掀开浴帘出去。

     没头没尾的。

     司悬洗完澡,被她挑起的欲望依旧蓬勃,拉开帘子时忱意正用浴巾擦头发。

    身体向左侧歪倒,轻轻挤压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