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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谦:“???” 想知道个年龄,怎么就那么难? 第5章说小话 绿灯亮起,商务豪车继续前驶,在前边路口左拐,很快消失于解鸣谦眼前。

     车上,程铭礼捏着玫瑰,面上阴晴不定。

     他将玫瑰丢到一旁,过了片刻,他又拿起玫瑰嗅了嗅。

     嗅到玫瑰的清香,程铭礼淡淡道:“玫瑰是无辜的。

    ” 对,玫瑰是无辜的。

     他找助理要了把剪刀,将花枝修剪到合适长短,插入胸-前西装口袋里。

     程铭礼宽肩窄腰,常年锻炼身上肌肉鼓鼓,撑得里边衬衫露出些许轮廓,充满野性狂美,像是一只野兽藏在人皮之后,神秘而危险。

     偏他胸-前点缀一朵脆弱的红玫瑰,一瞬间野兽有了软肋,凶兽多了口笼,折射出一种绮丽诡谲的对撞与冲击美。

     助理侧身接过剪刀,瞧见这样的程铭礼,微微一愣。

     他赞道:“程总,您这设计太棒了。

    ” 程总弱化一步,待会儿谈判,不至于对方一上来就如临大敌,气场全开。

     以后可以给程总打枚玫瑰胸针备着。

     程铭礼微微昂首,骄矜自得。

     他摸摸玫瑰花,没有说话。

     那边,解鸣谦手中没了玫瑰,拎起花篮准备回去。

     二表哥缩手缩脚地坐在小板凳上,玩手机玩了一上午,还是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这么一重罪。

     十月虽是秋天,但阳光依旧炽烈,晒了一上午,晒得他头晕眼花。

     他为什么不去旁边的商场喝喝咖啡吹吹空调?为什么不回家舒舒服服躺着? 为什么要在这样,坐着不舒服,傻乎乎的晒太阳? 他望着解鸣谦,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处处瞧不顺眼。

     若不是他,他何至于受此罪? 见解鸣谦不理会他,他更是难受。

     他收起手机,拎着板凳跟在解鸣谦身后,咧咧道:“等回去,我要将你在街头行骗的事告知姑姑和姑父。

    ” “咱们这样的人家,虽然不在意后辈有没有多大出息,但绝不能违法犯罪。

    你要是被人以封建迷信为由抓进橘子,整个解家的脸面都得被你丢光。

    ” “你听到了没有?” 二表哥来回说些车轱辘话,解鸣谦不理会他,他说着也没意思。

     像是拳头打在棉花里,想发作都没由头,想推推解鸣谦,又怕解鸣谦抓得他手腕疼。

     山里来的就是山里来的,粗鲁。

     回到解家,二表哥率先下车,先冲进房间。

     解鸣谦将空荡荡的花篮和小杌子递给管家时,瞧见二表哥站在解母身边说话,一边说一边望着刚进来的解鸣谦,面上满是幸灾乐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