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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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暧昧暗示道,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喝一杯。

     我说不了,你们去吧,别灌小阮喝多了。

     那人立刻正色:“不会的不会的,小阮聪明着呢,每回和他出去,都是他想方设法躲酒。

    ” 好的。

    我又转向阮言,询问道:“带钥匙了吗?” 他“啊”了一声,愣愣道:“带了。

    ” 行,那你们去玩吧。

    我这么说着,边笑边离开,依稀听见身后一人在向另一人介绍我,说是阮言的高中同学,做律师的,现在一起租房子住。

     总结的还挺对,一句也没说错,外人眼里这可不就是我们的关系吗。

     这段时间的记忆对我来说还蛮混乱的,掺杂着繁琐冗杂的工作,不断飞外地出差的逃避,以及长时间和阮言的分别。

     不是夏翊,也会有张翊,李翊,或者其他的什么人。

     老实说,我是没有发现这个大学教授和夏翊到底有什么共同点,或者说他吸引到阮言的点是什么,何以阮言在和我生活了这么几年之后,委婉承认要和他“见几面,试一试。

    ” 埃斯库罗斯说,厄运在同一条路上漫游,时而降临于这个人,时而降临于另一个人。

     我想,厄运大概在二零一四年的那一天,从不知名的地方飘过来,降临到我头顶了。

     第29章 那年我在广州接了个偶像明星和东家解约的官司,那个女孩还挺不容易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有魄力和公司拍桌子对峙,后续是满广州找不到一个愿意接她单的律所。

     她运气倒也很好,找到了愿意替她付违约费的下家,那家公司和我们律所是长期合作关系,案子不算难打,就是稍微有点儿麻烦。

    原本头儿打算派别人去,但我主动揽下了活儿,和他说我接了。

     袁于霖辗转得知我和阮言的事儿,三天两头给我发微信,语重心长地催我工作完了赶快回来,别叫阮言真的和别人跑了。

     我总是再三推辞,和他打太极,说等结束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