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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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品越来越喜欢山神,像宠物对主人的喜欢。

    他觉得自己就像大街上流浪的小狗,突然被山神捡回了家,山神给他吃住,还会把他抱在怀里摸他的头。

     时间渐渐从初夏挪到了盛夏,到了每年一度的雨季,上游暴雨不断,河水水位暴涨,到了下游的侗村就变成了洪灾,洪水一路带着泥沙冲上了岸,把侗村浅浅地淹了大半。

     山神与祭品刚渡过了一次发情,靠坐在山洞口俯视远处侗村,祭品就跪坐在山神身侧,紧张地揉捏着自己的衣袖,抬头问:“这洪水也是山神大人弄的吗?” 山神摸摸祭品还未褪去潮红的后脖,摇了摇头。

     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洪灾,往年雨季也常有河水暴涨的情况,今年只不过是程度稍微严重了一点,但除了一些农田被淹的财物损失外,并非什么要命的天灾。

     可侗村村民们却不这样想。

    前有山神发怒,全村一百三十二户人家每日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地修庙上香,乞求山神原谅,好不容易眼看生活恢复平静,提着的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卸下,又突然遭遇了一场洪灾,没有人能以平常心面对这样的局面,就像惊弓之鸟一般认为山神仍然心有不满,想要再度降下惩罚。

     在一个集体面临生死威胁的时候,恐慌与求生欲总会把人变成没有理智的疯子,并心安理得地妄想找出一个替罪羊,给他安上某样罪名推出去,好换得所有人的平安。

     于是洪水还未完全消退,村民们便堵在了汪家门口,责怪其私自替换祭品,要求汪氏交出三子再度献祭山神,换回侗村平静。

     这场荒谬的讨伐没用多久就取得了胜利,汪氏家主,也就是祭品曾经的父亲在混乱中被打断了一条腿,家中其余人口不是老就是幼,寡不敌众,汪家三子很快就被抢出家门,草草绑着送上了祭船,既没有祭仪也没有随礼,只有一片混乱中村民仇恨的咒骂和汪旭的尖叫与嚎哭。

     祭品对此毫不知情,但山神与山神庙是有着千丝万缕的感应和联系的,他能知晓侗村的一切活动,便牵着祭品去看那个被五花大绑哭晕在木筏上的幼崽,本意是想把这莫名其妙的幼崽送给他的小宠物,却没想到小宠物当场就可怜巴巴地哭了。

     祭品有一瞬间恨极了汪旭,这个他血缘上的三弟。

    七年前三弟的出生一夜之间让他在家中的处境更加苦楚,唯一愿意疼爱他的母亲也被分走了许多注意力;七年后他为了替三弟顶罪,被当众除去姓名送给了山神;如今好不容易在山神的身边得到了一点宠爱,三弟又一次像个意图抢走他一切美好的强盗一般突然出现。

     他实在是太慌太怕了,但他自认不配要求主人只拥有他一个祭品,只想卑微地乞求山神不要把他抛弃,于是急于向山神展现自己的价值,把毫无防备的山神推倒在沙滩上,拉开衣袍便跨坐上去。

     盛夏的阳光投下来一览无余地普照大地,清冽的水与细白的沙反射着金光,远处树林传出阵阵蝉鸣,偶有微风吹不散半点闷热。

    祭品第一次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大胆举动,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沙滩上,一个眼眶微红一个充满不解,身后还躺着一个昏迷的幼崽,干燥的私处贴在一起都没有半分情动的迹象。

     但祭品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趴到山神腿间,捧起那根蛰伏的性器一顿毫无章法的舔咬,舔到那根孽物一片湿漉漉,直起身掰开自己的阴户,露出小小的羞涩的穴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抓着没有勃起的肉棒往里塞,竟真的硬生生吞吃进了半个龟头。

     昨夜才被狠狠肏过的逼此时还足够柔软,但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吞吃山神的巨物简直是异想天开,半个龟头卡在穴口进退不得,祭品却已经疼得眼泪直掉,一颗颗砸在山神的小腹上,看起来十分可怜,山神只好伸出两手扶住了祭品的腰,一手探到他身下,重重地揉那藏在一层薄肉里的阴蒂。

     熟悉的酥麻从下身窜上大脑,缓解了女穴被强行撑开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