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关灯
    就是在晾着他。

     就这样过了一天,傅裕突然收到某个狐朋狗友的报信。

     “二少,前两天不是A大校庆吗?我新找的女朋友跟我说,那天看到嫂子和你哥跳了舞呢。

    ” 傅裕瞬间怒火中烧:“什么?!” …… 这两天气温又降了几度。

     沈眠枝感觉自己的喉咙又痒又疼,八成是被冻感冒了。

    不过他一换季就会生病,一般来说难受个几天就好了。

     之前定制的那对袖扣已经被送到了学校。

    沈眠枝检查过,没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他琢磨了一会,决定回一趟他和傅裕共同住的那套房子,顺便把袖扣放那边。

     一小时后,沈眠枝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屋子。

    他把袖扣连同礼盒放好,在客厅沙发坐了一会,眼神放空。

     最开始把东西搬过来的时候,他和傅裕每隔几天就会见面,不见面也会每天联系,甜蜜温存,和寻常的情侣没什么不同。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傅裕对他忽冷忽热,他们越来越形同陌路。

     或许是当傅裕提出想要性行为而他不想要那么快之后,又或者是那几次小争执之后, 暧昧照一事后,两人更是几乎没有再交流过。

     沈眠枝半阖着眼,呼吸有些重,气息发烫。

     一段感情里,伴侣提供的情绪价值总是极其重要的,没有人会喜欢伴侣忽略自己的感受。

     沈眠枝忽然有些失望。

     “眠枝,去你学校没看到人,我就猜你回家了。

    ” 沈眠枝抬头,往门口看去。

    是傅裕回来了。

     “裕哥,其实你可以发信息问我在哪里的。

    ”沈眠枝礼貌性地问候,“你黑眼圈挺重,在度假村玩得很晚?” 提到度假村,傅裕眼里划过心虚,但很快又得意起来。

     说什么彼此冷静,沈眠枝还不是在关注他的动向。

     沈眠枝对上傅裕得意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

     朋友圈有三两个喜欢分享这些事情的共同好友,他想不知道都难。

     “是玩了一下。

    ”傅裕答得含糊不清,随即问到他关心的问题,“听说你和傅敛去跳舞了?!” 这是沈眠枝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质问----上一次也是因为大哥。

     沈眠枝没有立刻说话,仔细端详着傅裕的表情。

     面前的男人在生气。

     但傅裕不是因为爱人和别人跳舞而吃醋生闷气,而是在不加掩饰的愤怒。

     与其说是占有欲作祟的吃醋,倒不如说是私人物品被别人动了的愤怒,以及物品本身没有听话的愤怒。

     这个认知有些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