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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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过,胡诌的。

    ” 越少珩支起一条腿而坐,单手支颐,似笑非笑地调侃她:“我可不信,正常姑娘家哪里知道男人有腹肌这回事,还有我说天赋异禀的时候,你往我那儿看做什么。

    ” 霍令仪脸上微微发热,艰难回忆起事发时她到底看没看,印象中好像瞥了眼,但谁会承认啊! “你休要胡言,我何时看了!” 越少珩抓住她话里漏洞,黑眸里沁染着浓浓的墨色,笑得越发奸邪狡猾:“我说看什么了吗?你以为我说的天赋异禀是什么?” 又被他摆了一道,霍令仪耳尖发热,躲闪地扭去一边:“我……我哪儿知道!” 她躲得迅速,身子一扭整个人抽身离去,腰间系带却因两股力道拉扯而松散开来。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绣着玉兰花纹理的月白里衣也在失去腰带的束缚后乍见天光,裙摆如雾霭飘散,零落坠地。

     悬挂在腰带上的锦囊摔落在地面上,锦囊里的鱼白色细嘴瓷瓶滚落出来。

     有一瓶红色布塞的瓷瓶滚到越少珩的脚边。

     霍令仪瞬时捂住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吓得跌坐在地上,她的目光顺着地上的粉色腰带看去。

     腰带如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流入他的膝弯。

     那一刻,她整个人都绷紧了,头皮发麻,双手搂紧了衣襟,紧张的看向马车里唯一的男人,双眸里的惊恐溢于言表。

     第7章倒霉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手…… 她的腰带平日里都是喜鹊帮她系的,因为她会打很好看的蝴蝶结,却没想到这样容易被扯开。

     霍令仪捂着自己的衣襟,冲他娇喝一声:“你不许看,转过去!” 越少珩只来得及瞥见一抹白,便已自觉侧过脸去,还很识趣的以手挡脸,自证清白:“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 他语气平静,背过身去的动作也十分干脆,半分犹豫都没有。

     像个心如止水的正人君子。

     只是他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红得格外显眼。

     霍令仪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自然也没错过他红得滴血的耳朵。

     但她不知道是,她的脸也红得跟猴屁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