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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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般刻意。

     心思昭然若揭。

     可我还是给了回答。

     “你又不是本尊,怎么知道本尊的心思。

    ” 话落,有一点刺耳的瓷器碎裂声在我身侧响起。

     我偏过头,发现是那个黑袍人不慎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力气不小。

    ”我凉凉一笑,抬手又灌下一碗酒。

     那人没回话,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任手上的血滴滴答答落下。

     像是理智回笼,又像是怕我看出什么,温玉成命人奏起丝竹管弦乐,又招呼了一起子舞姬进堂。

     他欲盖弥彰的把戏太拙劣了。

     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也叫他混了过去。

     直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天已大暗,我起身向他辞行,他终是露出了最后的一点心思。

     ――他叫我留下。

     还美其名曰是见我醉了,怕我雪夜回程,遇着什么不测。

     “你有那么好心?怕不是要趁夜,叫本尊死在你这城主府里才是。

    ” 我笑骂,惹他白眼:“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爱留不留。

    ” 他也懂什么叫以退为进。

     只是前头的戏演得太过,倒叫这点子欲擒故纵显得可笑。

     不过我若是不留,今夜不知谁人又要泪空对月流,所以我装痴,顺势在此处住下。

     温玉成将钦北他们安置在西苑,又将我安排在东阁。

     东西相对,中间隔了个温玉成。

     这是打定了要我无路可逃。

     第237章 我将他这点心思照单全收了。

     闲适的沐浴了一场过后,便倚在榻上盯着一豆灯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