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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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去。

     那药见效的快,席从雁屈磨着腿便是停了也睡了过去。

     这一番折腾,十分劳神。

     赵谦思虑过,还是抱了席从雁去沐浴。

    不叫旁人在边上伺候,替席从雁脱尽了衣物放入浴桶里擦洗,连着阳茎也洗。

    他伸了手指入女穴里,又湿又软,或了是浴桶里的水,或是席从焉自个儿流了许多水。

    赵谦轻轻搓洗过,顺着而下,手指划过后穴,摸过穴口。

     再将席从雁一身的水渍擦开,换亵衣裤抱回自个儿屋内盖了被子,复回浴房重新沐浴。

     没叫旁人伺候,入了浴桶闭眼沉思。

     第二十一章慰籍 席从雁自平康王生辰宴夜过后,便躲着他二哥。

    他第二日醒来被他二哥搂在怀里,等赵谦离开才起来,他现下不知该如何面对二哥,连晚饭也不过去一同用了。

     因着避见他二哥,平日里去的书斋也未曾去,他房内留着的几本书早被读透了,不过他这几日也读不进书。

    在自个儿的小院子里,整日寻思他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他想去找他三姐。

     他在屋中坐着,乱翻书页,紫沁领明月进了屋,端着一蛊药碗。

    冲他福过身后便将药碗递给紫沁。

     自那夜过后他二哥吩咐人煎的补药,为清解他中药后的不适。

    他除去当时起床的疲软,后来并没有其他不适。

    但赵谦叫明月送来,叫他这几日日日都得喝了。

     席从雁从紫沁手里接过碗,一口全喝尽了。

    明月见了,又说道:“今早二爷走时吩咐过婢子,叫婢子提醒您今夜别忘了到二爷屋里去。

    二爷还说了,若是奶奶不愿去,他自个儿来奶奶屋中寻人。

    ”说完要接过席从雁手中的空碗,放在托盘上,又福身子准备离去。

     席从雁本想叫住她,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叫她停下。

    他想问那夜里他是否在赵谦房里沐浴了?他那一身亵衣裤是谁置换的?他不敢问,若是明月等人,他问了又当如何,还需要提及当面面对一番?他不能够。

    若是他二哥?他只要一想便要羞愤死去! 他只求赵谦不会做这伺候人的伙计,又担心自个儿的身子被侍女们见了怪异。

    药汁残余在口中泛苦,都怪那平康王的淫贼!害得自己如此不堪! 他二哥那夜还伸了手指入内!席从雁只要一回想,头就要炸裂开来。

    他今夜是万般不能去见他二哥的! 得想个法子躲过去! 想了许久,也寻思不到什么好法子。

    以他现在的身份,那里都不能走动。

    他总不能去如絮嫂子哪里暂避一宿罢?他一个男子那里有脸面……出府去就一宿?要被赵伯母知道了如何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