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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容易成为人体敏感带的区域,他的指尖如羽毛瘙痒一般轻轻掠过,云落却通通忍下,不做一丝回应。

     弥隅吃了瘪,却不信邪,俯下身去,张口将云落才被自己捏红了的耳垂含进嘴里。

     云落不耐地偏头躲过,弥隅起身,以为奏效之时,却发现对方只是不习惯近距离接触而下意识地躲避。

     胜负欲应声炸裂,他在暗中感受到云落要蓄力冲破桎梏的双腕。

     在云落有所动作前,Alpha那只自由的手向下一摊,精准抓到他的两腿之间。

     主人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可那里还在不管不顾地睡着。

     云落终于因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有了反应,他的脊背微弓起来,被弥隅压制的双腿有了要用力的冲动。

     处处作恶之人却深谙点到为止,爽快地放开了他的双手,起了身,却不肯从他的床上下去。

     弥隅毫不避讳地坦白:“我还不能完全控制信息素,刚刚已经到了极限。

    等这一阵过去,我依然不是你的对手。

    见好就收,我还不至于傻到上赶着给你当沙包。

    ” 一字一句皆沉重地敲在了云落的心上。

     弥隅在慢慢走向强大,这一点不容置疑,明显得肉眼可见。

     或许这就是天赋使然,惊人的基因让这样那样的惊喜在他身上落地生根,可能不出几月,甚至只需几周,他就可以成长为一个让那些嘲笑过他的人都心服口服的新星。

     这样的轨迹如果发生在陆安歌身上,云落或许还可以坦然接受,可眼前是弥隅。

     正因为是弥隅,云落心里系上了一个结,怎么也解不开。

     才从军校走出来不久,就能如此轻易让他饱尝被压制的滋味。

    那种若隐若现的压迫感,让人一颗心探不到底,总是悬在空中,不上不下。

     或许这只是千千万万个Alpha顺理成章的成长路径,弥隅天生基因优异,所以比其他人少走一些弯路,也属正常。

     可弥隅身上的一切顺理成章,于他而言却是十几年的血、汗、泪扭结在一起,才换来的昙花一现。

     云落的手臂感受到平躺在身侧的温度,不着痕迹地拉开了距离。

     他可以接受后天努力,也敬畏曾拼过命换来的荣誉,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与弥隅和解。

     他忌妒,也厌恶。

     他当然知道这样的情绪丑恶至极,可他不想做逆来顺受、对一切都笑着说好的懦夫。

    不好。

     他觉得弥隅一点也不好。

     躺在他身边的人显然不知道在这短短两分钟的沉默里已经被人骂过了千万遍,此时还一无所知地轻嗅了嗅鼻子,问道:“你的信息素...一直都这么淡么?” 云落又是一怔,弥隅入队前的表现可丝毫看不出来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哪里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