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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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望眼神清澈地看着他,里面的确不掺杂厌恶,绅士地等他回应。

     明明是和贺青川一模一样的脸,却是两幅性格。

     那些理由与话语让邱怀君他别过脸,沉默看向别处默认了。

     手扣住他的膝盖,朝外轻轻扩开了些角度,腿间的花穴也暴露在视线里。

     邱怀君不知道是心跳得太快,还是发烧带来的头脑昏沉,他怕得脚趾都在蜷缩,睫毛发颤。

     “好像肿了……”贺望的脸离嫩穴很近,呼吸扑在上面,手指轻拨开阴唇,露出红艳的穴肉来,又去瞧上面的肉豆,“这是阴蒂吗?”“你别问!”邱怀君臊得要死,后悔没拒绝贺望,如果他拒绝,贺望一定不会再做要求,他似乎对自己总是包容的,但邱怀君还是想逃避:“我什么都不知道!”离得那么近,鼻畔都是一股子腥甜味儿,被操过那么多次,骨子里都是浪的,但邱怀君表现得仍是一副单纯模样,害羞起来都很可爱。

     贺望下面硬得疼,在邱怀君别开头时收敛了笑意,手指碰上肿胀的阴蒂,如愿以偿得到了邱怀君的颤抖,花穴吐出一点透明的水,泛着淫糜的光。

     贺望忍住继续揉弄的冲动,收回了手,轻声说:“这里有点破皮了。

    ” 他站起身,揭过旁边的白色被子,盖管里医溜韭灞寺肆吧舞妻,到他身上,笑着说:“我去拿点消肿的药膏,然后再拿点退烧药,你先等一会儿。

    ” “这个我也给扔掉了,”贺望捡起地上的跳蛋,邱怀君简直没脸看,含糊应了声,看着贺望把那玩意儿层层叠叠裹进了卫生纸里,拿了出去。

     门一关,四周安静下来。

     他有很多问题等着去思考,但好像这些问题在现在都是无解的,邱怀君头昏脑涨地闭上眼,犹如坐过山车一般的恶心。

     贺望这一走时间似乎过得太漫长了,拿个药也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至于干什么去了他不知道。

     等到贺望回来的时候邱怀君也没睡着,他倒了杯温水,扶着他坐起来,“我以为你会睡觉。

    ” “头疼,有点犯恶心,睡不着觉,”邱怀君声音闷闷的,接过药片吞下,听见贺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