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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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蓄谋已久。

     对冯嘉而言,师生恋已经违背了她的道德底线,更不可能在我人生的重大阶段发生实实在在性关系。

     我感受得到冯嘉对我有感情,她无条件地相信我的决定,即使这份恋爱是没有结果的,她依然向我表白了。

     然而我却对有所隐瞒她,从正式决定要在一起的那一刻,我便开始幻想在性与爱的条件下触碰阈值的边界。

     冯嘉搂着我的肩膀施以安慰。

     我一向是喜欢她慢条斯理说话的调调的,此刻我却完全听不进去,被一种巨大的耻辱感蒙蔽了,仿佛我是由于患上了心理疾病才迷恋上自我束缚。

     “我舍不得。

    ”她无比怜惜地抚摸着我手上的痕迹,“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 想象力在流失,单调的捆绑不能让我产生束缚的快感,我迫切想要尝试新的方法,在人多的地方,譬如画室,隔着一扇半透明的玻璃门,冒着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风险。

     在冯嘉看不见的地方,我报复性地在自己身上施加娱乐方式收得越来越紧的绳子,越来越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以及对被鞭笞被凌辱的渴望。

     然而这便意味着失去了伴侣之间该有的坦诚。

     我不指望冯嘉会为了我从小白变成一个合格的Dom,她注意的集中点却不在进程而在开始,固执地认为这样的游戏已经超出了一个未成年人虽然是即将成年的,该承受的范围,要求“结束”它。

     冯嘉从郊区搬到新家的那天,我原本是坐她的车帮忙搬东西,却又发生了争执,还是关于我单方面的“床死”,我不想用这个词,毕竟我和冯嘉没有真的做过,来回斟酌,一时词穷竟找不到更合适方式去描述。

     承认耽溺于欲望对有理智的人来说终归是可耻的。

     她现在已经接受了“虐待”是性的一种正常表达方式,却还是理解不了我为何执着于此,我应该忘掉这些欲望支配的产物,专心学习。

     一时赌气,我从车上下来,蹲在路边不走了。

     “早知道这样,我不该和你这么早就表白的。

    ”冯嘉叹了口气,转身进屋,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