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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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唇,只缓缓地用上唇蹭他的耳鬓,下唇将落未落地,在皮肤上留白。

    也许他只是觉得很可惜,那只修长的手该去握紧鼓棒,又或是拨弦,攥住麦克风,而不是像此刻一样,沾上生殖器所分泌出的湿液,三井的脸合该被舞台的灯光打亮,出现在媒体的镁光灯下,他本应该是一个闪闪发亮的星星,自信昂扬的明日之星,他曾走上领奖台,潇洒地握住奖杯,得意又嚣张,放话说自己的音乐就是最牛的,也曾暧昧地、疏离地走进他的梦里,永远高高在上的流川也会抬头去注视他,看那个坏家伙露出笑容,挑起眉毛,双手插口袋,叫他学弟。

    那是他第一次梦遗,场景通透得几近赤裸,难以想象现实更直白,撕碎了所有暧昧的疏离。

     三井寿仅仅只是躺在他的身下,对他敞开双腿,他们没有一起发行过一张唱片,也没有真的合作过,给他写的歌由门外汉樱木来唱,而三井只是沉默地打着鼓,如机器一样精准,粗粝的鼓声却涵盖着另一程度的薄情寡义。

    一切好像都太丑陋了,三井寿自始至终像是个不和谐的音符,在隶属于湘北的乐章里变扭地、又执着地存活。

     阴茎却是很诚实的,不论内心如何排斥,他的海绵体都肿胀着,少年本身便宛如一只初生的牛犊,丝毫不畏惧面前的洪水猛兽正在用情潮裹挟自己,时刻准备将他吃拆入肚。

    阴茎自然而然地嵌入他湿漉漉的穴内,三井哀哀地叫起来,背脊高高隆起,几乎是欲要把他肿胀的乳头强塞在流川嘴里。

     汗水从发丝凝结,向下坠,像是在落泪一样。

    但他们两个心肠都很硬,在一块也不像做爱,倒像是两块石头相互碰撞,三井僵硬的原因倒也好理解,流川实在把他撞得太疼了。

    而年下者的每一个动作却好像都在被过去所累,他压制着的是即将迎来毕业却还无人问津的三井,那个璀璨又光辉的少年好像是一道消散不下去的梦魇,正冷笑着从后抱住他,在他耳边不停地问,这样你就满意了吗,流川。

    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群︿看后文 他圈起前辈的双腿,埋在对方体内的肉刃却因为兴致缺缺而逐步萎靡下去。

    流川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疲倦了,他本就是一个欲望很浅的人,做爱带来的快感甚至可能不如两个人合练一首歌。

     三井寿不由得推搡着躺在他身上不起来的任性后辈,这个时候才有点火了,骂骂咧咧地把他推到沙发上,那双总是盛气凌人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他,流川就这么丧失了主权,面无表情得像是个人偶,等待着身上人的反应。

     “妈的,真不想和你做。

    ”三井叹气,却还是双膝跪在沙发的软布上,夹住他的身体,当他整个人落下去时,青年的面容因为疼痛而产生了些许扭曲。

    自己动是一个很伤身很伤心的活儿,但比起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束,他寻思着干脆还不如自助一下。

     于是三井环住流川的脖子,穴肉缓缓地吸住他的柱身,整根没入,再而后一口气抽出来,他爽得眉头紧锁,而流川也因为这隔靴搔痒的节奏有些焦虑,这时候想重新占领高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三井用身体锁住流川的双臂,嘴唇戏弄地含住他的耳垂,两具滚烫的肉体纠缠着,连汗水都融在了一起。

    三井过烫的体温蒸开了先前雨水的土腥味,像是野草一样,意地生长在流川的心口,让他多少有些抓心挠肺。

     他的碎发时不时地蹭在流川的肩膀,眼神天然的,与平时排练的样子没什么不同。

     他问他舒服不舒服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riff的词要不要带有猫元素,也像是再和他较真新歌最后的rest要的是一种更畅快的感觉,要毫无节制地喷涌,岩浆爆发似的飞溅。

    三井总说,流川的吉他与其说是节制,倒更像是一种压制,令人压抑,时时刻刻有那么只手在远处紧攥着一样。

     “太端着了。

    ”果不其然,他又在这么说。

    三井俯下身,毫无节操地去吻,嘴唇意地侵吞流川枫迟疑的齿根,舌头也利索地纠缠进去,和藏在后面的那根肉拧在一起,他吻的很动情,只是在偶然间睁开眼时里面仍然是清透一片,被从始至终没合拢眼睛的流川捉了个正着。

     当两人的嘴唇分开,牵扯出一道银丝后,三井寿才笑他:“你这小孩,接吻怎么也不闭眼呢?” 流川一言不发,而三井也早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性格,他做人的准则还是自己爽了了事,由此也就不再管流川,只把他当一根听话又乖巧的按摩棒。

    流川枫是一个从小被过保护了的家伙,自然要比宫城良田那种爱打野炮的公狗干净得多了。

    他连套都没给流川带,咬着牙便骑了上去,自己扭腰,短寸被情色的汗浸透,湿哒哒地黏在脸上。

    这让流川总是幻视到前辈以前的样子,当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