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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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这家伙但凡真的有点良心,就不要操自己的后穴。

    但无论是红肿的前穴,还是现在都留着黄豆大小空隙的后穴,水户都没有刺入,只是对着三井淫荡的裂缝撸动着阴茎,那种比起插入更让人身心滚烫的景象使得三井呼吸都轻了不少,他攥住枕头,想闭拢双腿,却被水户轻轻地按住了。

     “喂喂前辈,我就这一个指望了,心疼我一下吧。

    ”水户朝他不着调地微笑,但白皙侧脸挂着几滴忍耐的汗珠,三井只好垂下头,沉默地打开双腿,让洋平对着自己的身体撸动,半晌后,随着一声闷哼,微凉的精液溅在了三井的穴口,青年激烈地嗦了下,耻感令他的脸涨得通红,他感受水户直起腰,正想用纸巾擦拭掉那些精液,却感觉更为滚烫的热液从自己的阴唇流淌出来,他夹住腿,努力不让水户看出异样,故作平静地将视线转到一旁:“不操进来吗?” “唔,前辈也很辛苦了吧,今天。

    ”水户洋平微笑着,将奖励一般的吻落在三井的额头上,“我可是个很温柔的主人啊,不情愿的事情可以不做的。

    ” 三井久违地有些被情欲支配,水户那张寡淡的、总是柔和的脸在月色下显出一种难言的魅力,以至于他的心口微微一动,在愣神期间,他的身体已经被拦腰抱起。

    三井虽不算是肌肉壮得离谱的类型,但并不单薄,抱起来应该还算费力,也是得益于长期打工,水户的样子看上去倒是很轻松,不过抚慰因为羞耻疯狂挣扎的前辈倒是很费力。

     “放开我!”三井脸涨得通红,但水户只是纵容地笑笑,在作势放下的瞬间,青年恐惧摔倒在地,只好用力抱住了水户刻意伸过来的脖颈。

     洋平戏弄地挤了挤眉毛:“前辈果然口不对心啊,其实还是很喜欢的吧。

    ” 三井寿在他漆黑的眼睛里找到了自己脸庞的倒影,通红的,只好寡言,将头垂在水户的肩上,任由他把自己抱到浴缸去,当温热的水浸住他的四肢,三井终于忍无可忍地落泪了,他抱住水户的肩膀,被踏碎的肉体似乎都在这温热的水中冲掉了所有的污秽,青年俯下身,擦拭掉了他的眼泪。

     但就像是永远擦不干的发尾,浸在浴水的手也抹不干湿润的脸颊。

    水户洋平知道自己并不是能抚平他伤痕的人,好在他并没有从内到外身心都侵入三井寿的打算,他只是温和地抱着这个总是大嗓门的、用粗野掩饰自己脆弱的、笨拙的前辈,这是没有爱情的他唯一能提供给自己宠物的,温和的对待。

     三井抬起手臂,任由对方替自己擦拭清洗,像是修复被弄坏的玩偶,几乎溺死在对方的温柔之中,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很快就逼着自己梦醒了。

    即使进入浴缸,他的脖颈上还留着水户给他戴着的项圈。

    他早该意识到,水户的好是有限度的,这样的他凭什么期盼着更深的感情交流。

    他想起自己曾在车上的预感,也许长时间和水户混迹在一起,他真的有可能迷失在对方的假情假意中,虽然他的理智知道,水户洋平和深津一成的本性是相似的,一样的不近人情与冷酷。

     这是那些上位者的共同之处,三井辗转在太多的金主身下,但是为什么这一刻心口却不自然地抽搐呢,也许要归咎于水户出现的时机太好了。

    在身心都被摧残的时刻,孤身无人的瞬间,拒绝了其实心中一直想要的、但是又觉得自己配不上的机会后,他多么希望当时那通无言的电话里,宫城能对他说些什么啊。

     就算是不理解的辱骂,骂他肮脏的婊子也好,什么都好,或者是一句冰冷的你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哪怕仅仅只是叫他的名字也好。

    但对方只是一言不发,有的时候三井寿真的感谢宫城那么清醒,但大部分时间,他却是真恨他的这份残忍。

     因此,在水户将这么一根怜悯的稻草递给他,哪怕知道这份温柔的底色全是假意,他还是那么奋不顾身地紧抓住,任由自己狼狈地哭红眼睛。

    水户洋平一言不发,只是沉默地陪他度过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在这之后水户一如既往的疏远的表现,三井在那一刻几乎以为他爱上了自己。

     孤独的人总是如此渴爱,哪怕这只是一点温柔的幻影,三井在那日的最后还是任由水户为自己擦干了头发,牵引着自己走到客房了。

    青年甚至都没有和他共同入睡的打算,只是将手插进口袋里,笑意盈盈地面朝着三井:“那前辈好好休息,明天我还有早课。

    ” “水户,你为什么要……和我?”他知道这家伙身边的美人肯定不少,不管是男是女,只要他想要的话,招招手应该都能轻易睡到,没必要拘泥于他这个“被操烂的骚货”。

    三井寿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自毁,只为隐藏住自己的一点希冀。

     说点什么吧,哪怕只是对他好奇这种蠢话,他也会甘之如饴地相信。

     水户露出一副沉思的姿态,半晌后才笑起来:“前辈,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