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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意羡正亲得晕晕乎乎的肺部发紧,小腹也要被捅破了,忽然听到一句压抑着怒火的低喘:“碰到谁都这么骚?” 鲜嫩多汁的后穴愈发肿大,正渐渐被操出了性器官应有的样子,白轩逸却好像要抽身。

    何意羡本能地缩紧小穴不让肉棒离开,贪婪地蠕动肠壁,把鸡巴往里面挽留。

     他看见白轩逸脸冷冰冰的,目光冷冰冰,就这样冷冰冰的,冷冰冰地还没灌满自己一屁股的精液就要走,何意羡喉咙里发出像痛苦又像哭泣的低呜。

     白轩逸将他离地抱了起来,两腿盘在自己的腰上,那大腿上透肤黑丝的触感好得过分。

    没有任何动作上的安抚,这姿势一杆捅到最深,肠道激烈的收缩,却被鸡巴无比蛮横地捣开。

    白轩逸扣住乳环使劲扯了几下,只想把这个人永远干晕过去才好。

     何意羡骚心都被干麻了,啊啊的声音高昂极了,脚趾蜷缩,腿根绷紧,屁股发抖,嘴巴和逼一样合不拢了。

    已经爽疯了,快憋不住要开始不要脸胡言乱语地大叫了,啊…这就是正常人所能感受的最大快感吗……不对……这绝对已经超出正常人的范畴了……白轩逸怎么这样,好大好粗好硬还特别会顶,爽死他了,爽死他了,哥哥把他爽死了…… 但白轩逸的巴掌还是毫无怜惜地落下,每挨打一下,那后穴就会夹他一下,哪怕不抽插,靠抽打屁股,也能够被屁眼夹到高潮。

    何意羡摇晃着屁股东躲西躲,都不肯好好吃鸡巴了。

    满脸泪水地疯狂摇头,却被打得更狠,肿胀的屁股被打得几乎渗血。

    他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很爽……呜!我很爽……” 何意羡规规矩矩地冲着他张开屁眼,仿佛一匹雪白的牝马,等着他提枪就上。

    白轩逸这握住何意羡的阴茎,那里分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沾了一些到指尖,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拉出糖浆一般的丝。

    哪有这么骚的?那不是个性器官,而是一团发痒发骚的软肉,白轩逸快要把它掐烂掉。

     白轩逸捏着他的胸把他扔到床上去,把手举过头顶,抓住小爪子看何意羡一阵蹬腿,任人摆弄私处的模样。

    屁股骚得,尾巴要摇成螺旋桨了。

    穴眼又嫩又烫,水润润地泛着光裹着人吸。

     白轩逸心跳的声音自己可闻。

    他的意识半昏半醒,但有一个判断很清楚:身下的这个人就像鸦片一样,是一种有毒物质,虽然有时可以入药,但绝对不能当饭。

    尤其是对白轩逸这种一直在道德严肃规训下的人来说。

     但是这具调教得当的身体的风情,太不讲道理了。

    何意羡的肉,少年时代就十分不听使唤地尽长到胸和屁股上去,成年了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