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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情一刻,好像他们是一对情侣,已经迈过了亲密关系里最具有复杂性的阶段:两个人并非总是步调一致,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是,当一方还想要时对方已经不愿意给,或当对方愿意给时一方已经不想要。

    等到了谈婚论嫁那阶段,真正需要解决的,其实就是双方是否愿意坐下来,好好地把家规规置一下的问题。

    并且何意羡婚后是乖得不得了的人,两个人出去玩,开车也要抱着一直叫老公。

    他可以让一个雄心壮志的男人变得有着很强的家庭归宿感,喜欢做饭,打扫卫生。

    哪里会来七年之痒? 白轩逸注视了一会,就像刚才的一个体位有点像欢喜佛,不过他们更须体会的是其意境。

    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都别做。

    不要挪动,只是彼此拥抱,彼此凝视,或充满爱意地交流。

    白轩逸慢慢俯身亲了他的嘴唇、下巴然后一路向下。

    白轩逸可能是看到了被病毒侵蚀着的小生命孤独无援的状态,打动了他,他甚至可以把舐犊之情挪过来用,合理地贬低为这些吻。

    他亲吻的那身体就像一幅拜占庭的镶嵌画,性特征“不适合”在这种神圣的题材中出现。

     终于要如他愿“舔舔”的时候,何意羡开始说梦话了。

     他可真是长了一张狗嘴啊,先是埋怨:“小坏蛋都给你妈咬破了还吃?不许一遍吃奶一边玩!” 接着,嘲笑白轩逸给他骑成了快枪手:“你刚刚要射的时候叫好大声喔!你这样还找女人呀?她们可不会喜欢一个叫床声比自己还大的男人。

    她们会唾弃你,厌恶你!” 人比人,何意羡又说:“再大的官在我床上都是粗狂素朴中不失反复细致,你是什么货色呀?动作这么粗暴丢沙包呢?你还不如老男人慢工出细活呢。

    就让你口一下都端着!我要坐你脸!哼,你要对何意羡和小何意羡都好一点,因为它被人玩过尿道了,比别人容易漏。

    跳蛋调得厉害一点,我在地铁上尿都飙出来了……” 以至于白轩逸甚至最后,都没有睡在他身边的打算,何意羡一个人七手八脚地躺在喜床正中间。

     白轩逸站在床边,俯视这个吻痕都不让留下,脸上却带着自己的巴掌印笑得很开心的律师。

    一方面会鄙夷:明明是个男人,身上为什么有一个洞那么地需要人抚慰,变得如此之淫乱变得何等的风骚?世界上多么其蠢无比的人才会无限满足他?另一方面,何意羡盖被子不老实,那毫无吸引力的白肉琵琶半遮:那乳头稍微掐一掐就能够让他喘息着求我,何况另外一只没露出来的,上头还穿着环…… 何意羡何律师,他应该更是不知道自己后穴长成了什么样子,否则从此不会和官场上的酒肉朋友们去泡汤洗浴,偶尔去一次,也是披着浴袍坐在一边做桑拿。

    总得夹紧了屁股,生怕露出些微让人看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