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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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朝我笑时,一抹红晕悄然爬上我的耳尖,我鼓起勇气说道:“山似玉,玉如君,相看一笑温。

    ” 念完这句诗,我的脸已然一片殷红,在谢绥的注视下以一副娇羞之态回了房间。

     第二日,谢绥来寻我,我避之不见。

     第三日,谢绥来寻我,我让白芍说我身体不适。

     第四日,谢绥又来寻我,我同白芍正一人背了一个包袱踏出房间。

     “黄姑娘,你这是…要走?”谢绥那灼热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我扶着门框,垂下眸子,红唇轻启,却又欲言又止。

     白灼在一旁朱泪滚滚:“姑娘,我们还是…趁早回府吧。

    老爷已经收了那刘屠夫的聘礼,您不嫁…也得嫁呀!” “黄姑娘,谢某出三倍聘礼,买你自由身。

    ”谢绥上前抓着我的肩,眉头紧皱,眼神慌乱。

     我答应了谢绥,也同他在这九华观‘私定了终生’。

     真正拥有谢绥那夜,我同他都饮了许多果子酒。

     我的唇不过是轻轻擦过他的耳垂,他便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 兼旬后,我正在海棠花下算日子,也不知陆凛珣的病如何了?还能活多久? “皇…姑娘!大事不好了!” 白芍匆匆跑进院中,附在我耳边沉声道:“陛下大好了!” 我眉间一抖。

     陆凛珣的病好了? 他不死了? “奴婢刚收到宫中传信,陛下龙体大愈!听闻您在九华观虔心为他祈福,龙心大悦!此际正带了护卫朝九华观来,说是要亲自接您回宫!” “按路程估计,明日一早便到了…” 白灼说话带着颤音,想来她心中同我一样惊诧。

     如果陆凛珣真的活过来了,那我这些天为了怀上麟儿,同谢绥之间发生的荒唐事算什么呢? 算陆凛珣倒霉吗?还是算谢绥倒霉? 这一夜,谢绥同我说,他三年孝期已满,择日便回京,还说要八抬大轿娶我为妻。

     我笑得嫣然,又哄着他喝果子酒。

     只是这一次的果子酒中,我加了弹指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