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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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很多次,超过三次他一定会喷出潮吹一样多的水。

    这时他会很累,抱着他要像抱着一个婴儿,最好抚着他的头发,基本在怀里他就会安稳地陷入睡眠。

     我很享受这样片刻的安宁,但要带着由脊柱窜上深深的负罪。

    打开宿舍阳台玻璃门,夜晚的风会吹得脸颊冰冷,这时低下头贴紧相拥人温热的脸颊,得到的是比性爱更惬意的温暖。

     刘军半夜从二楼自习室回来,我一个人趴在阳台吹风,熄了灯里外都是黑的,他来到阳台打着哈欠问:“小非你怎么又还没睡?”我怕外面的声音吵到谢归时忙关了门,“当然是等你回来调生物钟同频。

    ”这是个谎言,我只是单纯睡不着,但谢归时不能知道。

     又有一次刘军来催我,我问他睡着的谢归时应该是什么样子。

    “睡着?我又不能去拉他床帘看,跟他平常一样吧?看着不会睡很熟,要是靠近打扰到他肯定冷着脸,下一秒就会揍人那样的冷?” 我在脑海里复现他的描述,趴在栏杆上忍不住笑。

    “并不是,他更像小孩子,只有小孩子会喜欢睡觉前抱着东西不撒手,做什么样的梦都会把神情显露在脸上。

    ” 刘军干笑了两声,“你可真了解他。

    他要抱着什么?枕头还是洋娃娃?”这两个我都塞进过他的怀里,但大多数的时候……我笑着回答,“没什么用还会增加负重的药罐子。

    ” “药?他生病了吗?” 我偏头,不远处投来的探照灯自带着声响,亮光摇摇晃晃,预示着什么的来临。

    我在晃动的白影中眯起眼,轻笑着回复,“他没有生病,只是从来没有在睡梦中痊愈过。

    ” 我选的公选课有一节是电影鉴赏,周二的晚上只身去三十人的小教室,看老师放的看电影,坐到九点三十五,提着包走人。

    我要捱到最后,从不早退。

    那个教室在有些远的西教,学生大多坐校车,我喜欢一个人走回来,途中会路过一条穿越校园的支流。

     谢归时会觉得我回来得太晚,我告诉他这是我锻炼身体的一种方式。

    他不满,但只会沉默地压着我胡乱啃我的嘴唇,我顺着他亲完,然后去洗澡。

     我想那个式姿势不会发生,因为谢归时不会和我一样赤裸。

    他会对身体其他的部位遮遮掩掩,却会扳着大腿露出下体的秘密,十分纯洁地引诱。

    他不肯露出手腕,但可以咬他的脖子,咬到用牙齿开他的领口拉链,在锁骨留下不深不浅色情刚刚好的牙印。

    怕他疼下不了口的时候,就隔着衣服把他胸前的乳尖揉硬,听着他一遍遍压制不住的喘息,自然可以抛却心理压力留下占有的印记。

     也许有那么一次快要接近那个梦了。

    我在桥上多待了十五分钟,直至感到支流都汇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回到寝室,刘军在二楼自习室未归,谢归时戴着耳机趴在桌子上小憩,似乎并没有放歌,发现我回来,朦朦胧胧地睁了眼。

     我们在那晚没时间做,放了东西我就直接去洗澡,洗到一半,谢归时试图开我的门。

    他站在门外低低地唤,小非,小非。

    听起来委屈又压抑,我披着毛巾去解了锁,开门的瞬间他就直接揽过我抱住,力度大得能把我骨头捏碎。

    “我能和你一起吗?”他问。

     他不让我看他的身体,像小孩撒谎似的哄我在眼前蒙上湿巾,那我就当蒸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