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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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酒释放怒气的时候。

    更可悲的是我发现自己被他干得有了感觉,胯下那东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就像在替我的泪腺涌出泪水。

    我咬着下唇心一横,反正我早就成了谢归时的胯下玩物,干嘛不让自己舒服? 我就这样一边想着一边摸到下面握住了自己小腹下的东西,开始顺着谢归时的顶弄撸动起来。

    他坚挺鼓胀的阳物抵着我狭窄通道的敏感处撞击,反复从入口一撞到底,我甚至还能感受到他那物顶端流出的腺液和我彻底融为了一体。

     幸好师大新宿舍的床具不坏,不然我猜测以这种力度肯定早就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咯吱”声。

    谢归时伸出手许是想碰我的前面,但他却碰到了我握住上下抽动的手。

    我听见他细不可闻地轻笑了一下,随即把住我的手用了力。

     在他的刺激下我很快溃不成军,只能迎合着他的动作试图找寻刺激。

    我想快点结束这场幻梦,就忍不住夹紧他摆动着腰,他大概也受不了我这么主动,很快就冲到我最深处悉数射了出来。

    滚烫的液体让我浑身不住发抖,被他握着的下体也终于得到了发泄。

     谢归时没有拔出他的东西,而是直接握着我的手靠在了我的腰腹上,他和我一起倚倒在了床上。

    我背对着他注视着看不清的墙壁出神,我想自己是不是再也戒不掉他了。

     他充满酒气的嘴唇慢慢靠近着我的耳朵,又朦朦胧胧地说了些什么。

    他那于我而言再熟悉不过的嗓音,在这个深夜与往日无异的列车呼啸声中,同碾在铁轨车轮的海湾旧梦一同破碎。

     他说小非,就算你不承认,你也是我的爱人。

     我闭上眼,艰涩地笑了出来。

     (13)醒梦 太多难以入睡的日子,整夜整夜地在黑暗中睁着眼,第二天又昏昏沉沉地被拖去教室消磨着我本就不多的精神力。

    我想自己应该患上了神经衰弱,得靠服药才能安定下来。

     谢归时每天都要看着我把药吃下去,我看着他严肃的模样很是好笑。

    我记得他才是那个容易出问题的病人来着,怎么却总是他在照顾我呢? 宿舍那张小床成了我和谢归时如今唯一的联系。

    他晚上回来,比以往的时候要早很多,我十点就要洗漱完躺在床上等熄灯,他必须在我睡前确定我服了药。

     有时候他会上我,不过次数减少了许多。

    大部分时间他会让我触碰他的那个部位,用双腿夹着我的手磨蹭,或者坐在我大腿上摩擦,还会说一些黏乎乎的情话。

    他常常在高潮时念我的名字,然后把那些随之喷涌而出的液体涂抹在我鼓涨的欲望上,顺势帮我撸出来。

     在他一切收拾完毕后,就会靠着我一起挤在那张床上睡。

    他偶尔会哼歌给我听,但是更多是和他戴着同一对耳机听着歌入眠。

    这种疗法似乎有了成效,我能渐渐睡得安稳,只是后遗症让我难以启齿,如果他的温度一旦脱离,我就会立刻惊醒。

     在谢归时的监督下,我的精神状态稍微恢复了一些。

    但我想我和谢归时一起出门,如果有路人说我俩中有一个是精神病,那个被指指点点的必定是我。

     直至学期结束,我都没有问出谢归时那个关于滥交的问题。

    偶尔我甚至会恶意地庆幸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好,这样他就必须抽出去乐协的时间守在我身边。

    我当然不是担心他,我只是怕他真得了会传染给我。

     谢归时和我在一起花了太多时间,自然乐协那边去的少,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