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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用食指抹掉了眼泪,表情无辜地看着她的父亲:“爸爸,她只是失去了一只眼睛,我失去的是自由啊,要不您让她吃掉我的左眼,只要能放我出去。

    ” “你怎敢说出这样的话!莉莉早就自·杀了!” “为什么?我不是给她留下了一只眼睛吗?” 这次见面之后,他们再也没有来看过艾玛,每年的费用由艾玛的信托基金支付。

     艾玛发誓,她出去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宰了他们。

     比起艾玛,艾利克斯简单很多。

     他撒谎成性,行为不端。

     明明家里富有,不愁吃穿,偏偏他无法压抑想要偷窃的冲动。

     艾利克斯偷窃成瘾,经常故意露出马脚让人发现博得关注。

     大多数偷窃的东西往往没什么价值,杂七杂八,都是一些他根本用不上,也不需要的东西。

     这种偷窃欲望带给他愉悦感,还有愧疚感,让他无法自拔。

     其他人偷盗是“实际需求”,艾利克斯的偷窃行为是心理上的索取,两者都是犯罪。

     艾玛可能在疗养院待到中年甚至在这里养老,而在这里已经半年的艾利克斯,下个月就可以出院。

     三零零号房,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

     大家对里面躺着“一个沉睡的男孩”这件事本身并不感兴趣,让人好奇的是威利院长的行为和态度。

     在查理沉睡时,威利院长每个早上都要进去待上半小时之久。

     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怀疑。

     最多的两种猜测: 一,查理是威利院长的私生子,作为父亲他每天去看儿子,理所当然。

     二,威利院长是一个变·态。

     总而言之,查理对威利院长来说,非常重要。

     艾玛马上就要二十岁,不久她将被转到成年人区,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

     她的精神鉴定书明确表示:“不可教化,极度危险。

    非常擅长伪装,放归社会极有可能出现更极端、且无法挽回的加害行为。

    ” 查理对艾玛来说是个突破口,是一把可能撬开自由大门的钥匙。

     威利院长不会坐视她频繁的接触查理,艾利克斯却可以。

    他虽然行为不端,到底没做过什么特别过激的事。

     每个人的入院资料都是保密的,除了院长和特定医生知道外,除非自己透露,不然别人很难知晓。

     在艾利克斯眼中,艾玛只是个叛逆少女。

     艾玛对他详细地描述了她被送到这里的理由。

     “我把一个勾引我男朋友的碧池打残了。

    ” 涉及软禁、折磨、殴打等人身伤害,触犯了罪名之一----酷刑。

     按照当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