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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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婈,别哭了,哥不该说你的。

    ”秦绥之揉了揉秦婈的头发,半蹲下身子道:“哥回来了,不会有事的,嗯?” 秦婈看着他轻声道:“这事,是要与爹说吗?” 秦绥之目光一沉,冷声道:“得说,但不是现在。

    ” 在秦绥之看来,秦望对姜岚月的感情,也许比他想的还要深。

     秦家这些年的针锋相对,每次,秦望都坚定不移地站在姜岚月那一方。

    他坚信姜岚月温柔善良,大方贤惠,也坚信温双华嫉贤妒能,有己无人。

     如果连温双华的死都未能让他冷落秦岚月半分、那眼前的这些,真让他彻底厌弃姜岚月吗? 十几年的感情,姜岚月的眼泪,足够让秦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除非能把事情闹大。

     秦婈想了想道:“兄长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秦绥之道:“容我再想想。

    ” 直接找朱泽,搞不好会闹到衙门去,事情一旦闹大,谁都捞不着好处。

     正思忖着,秦婈附在秦绥之耳畔说了几句话,“四月同我说……” 秦绥之派人在洪氏赌场门口天天盯着,三日后,终于等来了着青衣戴玉冠的朱泽。

     朱泽没收到秦婈的回信,姜岚月又不肯拿钱给他,他只好来赌场碰碰运气。

     如今钱还的差不多了,朱泽也渐渐收了心,他不敢大赌,只揣着十两银子四处观望。

     秦婈以白玉冠束发,身着白色长裾,戴着面具,坐在东北角跟人对骰子,一局接着一局,周围人连连感叹。

     “诶呀!可惜!” “就差一点!” “再来!” 朱泽伸脖子观望,很快,他便得出一个结论这位戴面具的公子哥,今儿手气简直背到了家。

     须臾,他走上前去,笑道:“不然我陪公子玩一会儿?” 秦婈之翘了下嘴角,同他比了个“坐”的手势。

     一开始,朱泽还秉持着“小赌怡情”的原则,连赢几把之后,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