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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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泼落热水浇在后背犹如旖旎鞭刑,又湿又烫,激得皮肤战栗不止。

     我侧头想避开,但景元河抱着我,完全没察觉到我的轻微扭动。

     一条腿被他握扬起,剩下的一条腿辛苦踩在潮滑地面,不时随着猛烈的撞击晃动被迫颠起脚尖,脚趾也死死蜷缩。

     我自己是站不稳的,要完全倚在他怀中才能勉强维持。

     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一进来就极其热情捏开我嘴唇,舌尖钻进来深吻。

     经过了这三个月频繁的亲密接触,他强势侵略的alpha气息已经不会让我生出排斥,但也说不上回应。

     我只是松开唇舌任由舔吮,在被触碰的生理反应中战栗不止。

     吞咽不及的津液溢了出来,像是吸着我们,如两尾鱼紧紧相贴。

     单腿站立的姿势让斜入的阳物进得比往常深一些,腹部酸胀发热,很快就被操熟的穴口在浴室的水汽间发出响亮的水渍声,甚至盖过了淋浴声。

     即便知道没有外人会进来破坏,我也禁不住羞赧地推着他,挣出喘息的间隙。

     “轻点……站得好累……” 景元河最喜欢站姿做爱。

     他说这时的我因为怕倾倒而格外依赖他,比平时都娇软许多,非常满足他的大alpha主义。

     另外也因我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肉穴绞得十分销魂,让他爽翻了。

     同样的,我也能感觉到他埋入的异物感愈发强烈,这更容易让我情动达到顶峰。

     景元河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更用力地顶进来,圆硕龟头顶得穴心一酸,我立刻低叫了一声,眼里都漫出难以承受的湿意,耸着肩急喘。

     被狠重地又插了十几下后,我颤抖着射精。

     精液喷溅在我们相贴的胸腹,又被头上的花洒冲去,但那黏糊糊的感觉依然存在。

     射精后的身体处于短暂的不应期,我骤然怠懒下来,闭眼枕着景元河肩头。

     他也忍着慢慢抽动,啄吻我的面颊,没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问。

     “好了吗,我还没射呢。

    ” “你快点。

    ” 我爽完了就不想做了,颇有种敷衍意图,刻意夹紧臀肉刺激他肉物。